口水在尤爱民身上挥手示意同伙们离开。 尤爱民侧卧在火车站前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费力地翻了个身让自己仰面朝天,接着不顾满头鲜血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自从尤爱民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他是孤独的,满地荆棘的,甚至是危机四伏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动手,看来我做的是对的,他们急了!”想到此处尤爱民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容牵扯到伤口又咳嗽起来,咳嗽完又继续大笑。 见尤爱民挨了打居然还笑的咳嗽起来围观群众们都以为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