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言行举止要注意规矩。”此时,曲夫子走了过来,插话冲柳映枝规训道。
而后又正色道“大家都是学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柳映枝,你让他裸奔,这确实过分了些。而且,这也不雅观,被院长知道了,怕是连你自己都要受处罚。”
曲夫子是授他们课的夫子中,少有的不偏向钟青宴,对待好的坏的学子都一视同仁的夫子。
若非此,当时柳映枝也不敢在他课堂上,下这个作画的赌。
而且,她还想起上一世,自己经常被群嘲,整个学院的夫子,也只有曲夫子站起来护过自己,训斥过那些言语侮辱自己的学子。
所以听到曲夫子的话后,她只顿了顿,就顺着曲夫子的话点头妥协了,“那好吧,既然夫子这般说了,那学生听曲夫子的。”
反正真要钟青宴裸奔他肯定也不肯,且她本来目的也不是为了看他笑话。
不过,就这么不痛不痒过去,白便宜钟青宴她自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