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问道,“这样还不够的话,难道…春绘的话头顿了顿,露出一个有些难过的表情,然后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您还想让我帮忙给其他女人铺床吗?”
五条悟:…?
他的表情直接裂开。
“这也太难了吧。”
春绘那张漂亮的小脸,瞬间皱成了苦瓜。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才一脸忍辱负重般的表情,大义凛然地说:“我努力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到肚子痛了!”歌姬捂着肚子爆笑,无论是为了嘲讽五条悟求婚失败,还是为了失败原因的搞笑程度,都值得她大笑三天三夜。
“很有趣的发言嘛,"冥冥也跟着帮腔,调侃着说,“大家族里长大的孩子确实比较特殊。”
五条悟叹气:“哪里算′特殊′?明明快要变成小烂橘子了,她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真的要气死我。”从小到大,“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最强,还没有被人气到吃不下饭的体验,源春绘绝对算是打破了某种超高难度的记录。硝子摇了摇头,对他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成长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生活在那种家庭,又是那种出身,没有完全长歪,还能这么乖巧,已经很难得了。”
“咒术界的大家族都是这样吗?"七海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五条家也是?″
“五条家这一代的家主暂时没有吧?“这是冥冥。“确实,五条这人虽然不太行但很洁身自好,顶多炼铜而已。“这是硝子。“哇,禁止比烂!”这是歌姬。
“别乱说啊!"五条悟急了,“她已经成年了。”“差了10岁呢,"七海翻开一页报纸,状似不经意地说,“不过,确实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也难怪你那么喜欢。”“我的天啊,连七海都这样说吗?日本男的果然人均炼铜吧。”歌姬深觉这一切都没救了,于是这样感慨着。“但是,好像有些意外呢,"冥冥拄着下巴,笑着分析道,“总觉得五条会比较适合年上的类型,毕竞他看起来就不太会照顾人。”“是啊,完全不温柔,"歌姬吐槽着,“性格那么差劲,那孩子会很吃亏吧。“说起来,春绘为什么突然退学了?”
“似乎是因为考核成绩不理想。”
“最近一次考核又评了四级。”
“除了真希之外,只有她是四级了。”
“真希的情况比较特殊,春绘确实是……
“但她的术式很独特,"五条悟打断了好友们的讨论,帮女孩争辩着说,“如果好好磨练,一定能成为非常优秀的咒术师。”“那么,到底是谁毁了她呢?”
银发御姐撩了一下长发,状似不经意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办公室内,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氛围。“啊拉,我问出了什么恐怖问题吗?"冥冥笑着说,“不是你亲手把她养成这样的么,五条。”
歌姬一脸茫然地问:“啊?什么意思?”
硝子幽幽地说:“体术课迟到早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出任务也永远躲在你身后从不动手,作为咒术师的实际经验,还不如入学不满一个月的虎杖同学。”
冥冥继续帮腔:“不过,那孩子写报告的水平非常优秀呢,要不要考虑转职校长秘书?”
闻言,七海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某人还真是师德无量。”五条悟:…
他瘪了瘪嘴,抱着胳膊控诉着众人的指责:“你们,这算什么?!”“你对她就是很特殊,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吗?"硝子突然笑了,问他,“还是说,你的道德标准比我想象中要高一些?”五条悟是很典型的外热内冷。
尽管他的心比很多人更加冷漠、或者说是淡漠,但他和咒术界很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们相比,有着本质的区别。
他内心的底色,依然是善良的。
玩/弄学生这种事,他做不来。
但是,这层师生关系消失之后,当他意识到“如果不收下春绘,春绘就会被送给别的男人"这个危机的瞬间,他那么轻易地就迈过了底线。这种越过底线的行为,让五条悟经常陷入无意义的走神。“老师,我做得不好吗?为什么总是走神呢?”女孩跪在榻榻米上,扬起小脸看着他。
她的眼睛清纯而明亮,就像两颗琥珀色的玻璃球。金属质地的皮带扣戳在她的脸颊上,和红润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糟糕透了。
春绘的经验太少,所以没办法很精准地掌握他的感受。那种对未知的不安和恐惧,让她不可避免地流露出谨小慎微的模样。看到她这副样子,五条悟回想起家入硝子的那些话,心情莫名有些不爽,于是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把她从榻榻米上抱了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又把她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身上。
春绘自然而然地回抱住他,然后用额头贴着他的脸颊。银白色的短发和黑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
“老师,"春绘小声地叫他,然后想起了要换称呼,于是又说,“悟,我这几天都是安全期.…”
“不行。”
五条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还没说出口的提议。春绘眨了眨眼睛,然后用自己柔软的唇去亲男人的睫毛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