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那件事,我就回到他(5 / 6)

我的重要笔记 Seraphol 5088 字 3个月前

钱硬往周鹅飞手里塞,态度很谄媚,就差给周鹏飞跪下了。

周鹅飞说自己接过钱的时候也很犹豫,但他确实急需用钱,那一把钱看起来至少得有二百块。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审讯室里,周鹏飞说的版本和小飞说的**不离十,他双了口气,“我也没办法,又没啥技术,靠卖苦力来钱太慢。”

拿钱后,周鹏飞并没有马上放那人离开,他对偷电缆的小伙子进行了简单的“审讯”,问出了一些偷电缆和其他金属的门路,“培兴”废品收购站是他们这伙人最常去的销赃地点。

当天夜里,周鹏飞没睡好,这钱来得太容易,他觉得有些烫手。但是第二天晚上,周鹏飞就搞了一捆电缆拿去了“培兴”废品收购站。

“那两口子太黑了!”周鹏飞提起蒋培兴夫妇时,眼神里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杀气,“每次都压秤,价格更是一次比一次低。”

周鹏飞也试过去其他废品收购站,但人家见他面生,不敢收。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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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鹏飞只能再去“培兴”。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审讯人员猛地一拍桌子。

“没!俺没杀人!”周鹏飞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筋也暴了起来,“俺冒险搞到点东西,总被他们欺负,俺是生气,但俺真没杀人!”

周鹏飞具备充足的杀人动机,还在住处被搜出了作案工具,他嫌疑很大,刑警队没有放弃。可惜锤子上没有做出死者的DA,专案组人员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傍晚快下班时,赵法医让我和他去趟解剖室,当我们赶到解剖室时,发现解剖台上躺着一具腹部有缝线的尸体。我一眼就认出了她,蒋培兴的妻子董素芹,那个有8个月身孕的女死者。

赵法医招呼我帮忙撬开死者的嘴,然后掏出一块橡皮泥,我才明白赵法医要干啥。我们不但给死者的牙齿照了相片,还用橡皮泥取了牙模。

回到办公室,我们比照着董素芹的牙模和照片,仔细观察蒋英杰手上的椭圆形疤痕照片。半小时后,我们得出结论,蒋英杰手上的疤痕与董素芹的牙齿咬痕十分接近。

赵法医立刻向大队长汇报了情况,大队长很兴奋,当晚就派人抓了蒋英杰。

据说抓蒋英杰费了不少劲。蒋英杰的父母召集了几个人,不让公安局带人。有几个妇女甚至冲过来撕扯民警,扬言要去上访。

同事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带回局里,心里却很不安,万一抓错了人,恐怕就惹上麻烦了。

不过事实证明,这次没抓错人。

蒋英杰在凌晨5点承认自己杀死了叔叔和婶婶,此后一周又经过5次审讯,他终于将犯罪事实讲明白了。

事情很有戏剧性,蒋英杰的杀人动机居然也和卖废品有关。

蒋英杰小时候学习很好,自从父母进城创业后,他被安置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几年前,蒋英杰考上了城里的高中,就和父母住到了一起。父母觉着小时候亏欠了他,总是给他许多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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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杰迷上了上网玩游戏,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学习成绩一落千丈。高考失利后,他去了一家工厂上班,但平时还是喜欢和朋友一起玩。

时间长了,父母也说他两句。蒋英杰自尊心很强,性格有些偏激,不希望被人瞧不起,于是干脆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搬出了家。

父母直接掐断了蒋英杰的经济救助,心想单凭蒋英杰那点工资,肯定养活不了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家。

没想到蒋英杰找到了一条财路,由于父亲和二叔都开废品收购站,他耳濡目染,知道哪些不起眼的废品可以换钱,并且知道什么东西值钱。

蒋英杰和几个朋友一拍即合,打算偷点金属拿去卖。由于和家里置气,蒋英杰每次都把废品拿去二叔蒋培兴的收购站。

蒋培兴也不多问,每次都按市场价给钱,蒋英杰和朋友拿到钱之后很快就挥霍一空。

很快父亲找上了门,狠狠把他凶了一顿。父亲告诉蒋英杰先回乡下躲一阵,以后别去偷电缆了,抓住了是重罪。

原来是警察找到家里去了,说是接到群众举报,蒋英杰有偷电缆的嫌疑,·但蒋英杰没在家,警察手头也没什么证据,问了几句就走了。

“肯定是俺婶子告的密,她和俺有仇。”蒋英杰提到婶子时,似乎颇有怨言,“以前在老家,她三天两头和俺爷爷奶奶吵架,话说得可难听哩。”

蒋英杰还说,奶奶被婶子气出了高血压,有段时间卧床不起,还有一次俩人直接打了起来,奶奶被推倒在地上,他实在看不过去,就推了婶子一把,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蒋家兄弟二人关系也很一般,当初就因为分家时闹了矛盾,在家务农的蒋培兴才一气之下进城另谋生路。

眼见弟弟蒋培兴发了财,哥哥蒋培国也进城搞起了废品收购,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蒋英杰躲了一阵,发现没事,就回到了城里。“被她这么一弄,俺名声彻底毁了,以后还怎么混?”蒋英杰是个爱面子的人,他咽不下这口气,想找婶子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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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蒋英杰去的时候,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