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意柠说:“知道了。”
刚坐上云霄飞车的时候,冯意柠感觉心跳得很快,手掌被覆住,传来安抚的轻捏。
冯意柠知道这是在为她缓解紧张。
等下云霄飞车的时候,冯意柠兴奋是兴奋了,激动也激动了,也果然腿软了。
好不容易强撑着走出来,冯意柠嘴唇微张,就被有力手臂揽住了后腰,一个温柔又坚定的拥抱,两片胸膛相贴,感受到蛰伏着的劲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冯意柠缓了缓神,才意识到他们被围观了很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牵着男人的手,回到儿女面前。
裴照莹牵着哥哥的手,仰着头:“妈妈,你怕了吗?”“没有怕。"冯意柠这会已经平复下来,张口就来,“是daddy怕,太娇气了,非要妈妈抱才行。”
裴照莹嘟嘴:“Daddy好娇气。”
裴时叙就在旁边听着这母女俩倒打一耙的撒娇,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后脑勺。晚上的烟花是裴照莹最期待的活动。
在最美的这个时刻,小公主撒娇加用糖果贿赂了个漂亮姐姐,来给他们一家四口拍合照。
裴照莹挽着哥哥的手臂,身后站着爸爸和妈妈,一家四口都很出众的外貌,让不少路人好奇地围观。
镜头定格住漂亮笑容。
转眼到裴照莹六岁这年,生日礼物是一匹小白马,取名叫Brlla,是个漂亮小姑娘,白色的鬃发很鲜亮柔顺。
而哥哥的黑马叫Jones,是个年轻的师小伙,毛色油润鲜亮,腿部线条明显,蓬勃着有力的生命力。
裴照莹在这一年终于可以开始心心念念骑马之行。庆祝完生日,家里开展了次小圆桌会议,是为了商议一年一度的家庭旅行,冯意柠和裴时叙最大限度地放权,让兄妹俩自行决定。最后定在欧洲小镇,很童话,完全是为了满足裴照莹的小公主心。只是裴照莹太高兴,导致出行前一周,直接着凉病倒了。家里小姑娘没次生起病来,娇气、爱撒娇的小性子,全随了妈妈。裴照莹眼巴巴的:“哥哥,药好苦。”
裴辞知道一对视就会对妹妹心心软,于是起身去拿蜜饯。裴照莹一看行不通,又朝妈妈软乎乎地撒娇:“妈妈,药好苦。”冯意柠朝着裴时叙投去目光。
裴照莹垂眸,狡黠地笑了笑,爸爸还不是得听妈妈的。裴时叙说:“让妈妈喂你吃。”
裴照莹缓缓眨了眨眼眸,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呀!她委屈巴巴地嘟囔:“妈妈喂也不会甜的。”
裴时叙说:“妈妈也爱撒娇,让她对你撒娇,你就不好意思撒娇了。”裴照莹…?"这是亲爸。
冯意柠".??“这是亲老公。
家里三票对一票,裴照莹只能吃药。
小姑娘秀气的眉毛都纠到一起。
好苦。
好苦啊,像是吞了墨水进口里。
所幸很顺利,裴照莹没两天就病好了,重新变回活力满满的小公主。家庭旅行的小镇,很漂亮童话,空气很清新,他们在这里度过一周。裴照莹和裴辞给妈妈准备了惊喜,在爸爸的指导下做了顿香喷喷的早餐,给妈妈自弹自唱了首歌,给妈妈戴上漂亮的白玫瑰花环……还有很多很多的惊喜,都是启程前一家三口偷偷商议的。
冯意柠感觉又欣慰又心里暖暖的。
假期的最后一天,一家人晚上就在窗边聊天,晚些时候,冯意柠哄睡完了女儿,听到女儿甜甜的呢喃。
“我永远爱你妈妈。”
冯意柠掖好被角,俯身,在女儿额头落下轻吻。“我也爱你,宝贝。”
出门碰到裴时叙,冯意柠轻声问:“阿辞睡着了吗?”“睡着了。“裴时叙问,“女儿呢?”
“睡得很熟,莹莹做梦都在傻笑。”
冯意柠说完这话,唇角微微弯起,忍不住轻笑出了声。他们一时没有再说话,冯意柠扭身,推开了走廊处的木窗,迎面的晚风驱散了室内的那点闷怠。
回头对视间,冯意柠微弯眼眸:“时叙哥哥,你想不想带我出去散步啊?外头的夜很静谧,风轻轻扬起起伏的草坪,连绵的山峦隐在深色里。此时夜色和晚风都相宜,将一切思绪都吹得柔和,冯意柠伸手,将垂落的柔.软发丝拢到耳后。
冯意柠此时被裴时叙背着,高出了截,他的后背很宽广,托着膝弯的掌心很稳,时不时牵动着背肌,如山峦般连绵又有力,是依靠,也是港湾。“晚风好舒服。”
“嗯。”
“背着我累不累啊?”
“不累。”
耳尖落下轻啄,微酥的阵觉,裴时叙稍稍偏头,冯意柠弯着眼眸对他在笑。有夜色和晚风相伴,对视是有情人的密语,似窃窃私语,也似交颈厮磨。欲语还休,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爱意。
“柠柠。”
裴时叙又重叫了遍:“冯意柠。”
其实男人不常叫她名字,每每唤道,都有种深深珍重的爱意。“我爱你。”
冯意柠心脏一瞬像是被握紧,一瞬又像是被充盈。“我知道。”
“裴时叙,我也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