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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开拦住他的那些队友,直奔路今越而去,“你不是肋骨受伤了吗?怎么可能还能投球?”

林惊岁下意识也冲了上去,“周归,愿赌服输,你想做什么?”某一刻,林惊岁也没想到她能有这份勇气冲上去,为了维护路今越,但她觉得,她应该这么做,即便会有风言风语,她也愿意去承受。意料之外的,路今越没有和周归硬碰硬,反而眉梢一皱,脸色惨白地往后退。

林惊岁上前,本能地伸手扶住他的后腰,“路今越,你没事吧?”他咬牙说,“肋骨疼。”

闻言,林惊岁怒不可遏,站起身时的那股劲儿似乎能和周归打上一个擂台赛,“周归,下三滥的手段你也好意思说出来?”裁判上场,了解事情来委。

路今越被送往校医院检查,而三中不仅被警告一通,更是失去了比赛资格,在两所学校面前颜面尽失。

临走前,路今越朝林惊岁手中的水瓶看了眼,“欠我的,用那瓶水抵消,如何?″

“会不会太一一”

“不愿意?"路今越眸光一暗。

林惊岁立马把那个未开封的水瓶塞到他手里,“恭喜你,拿下MVP。”“谢了。"说完,路今越立刻被校方强制抬走。毕竞作为高一年级的宝贝疙瘩,路今越还要再竞赛中充当王牌呢,自然不能因为一点意外耽搁了,校医院也派了校医亲自过来接。大

半路上,钟皓抹了把汗,吓得不行,“不是大哥,我就在教室内自习了一会儿,你咋就骨折了?”

“没骨折。"他强装无事,要坐起身,但肋骨处的撕裂感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额间冒汗。

“得了吧,您悠着点,真折了怎么办啊。“钟皓强制让他躺在担架上,生怕这家伙自己再摔下来。

路今越悠哉地躺着,望着眼前湛蓝开阔的天空,蓦地勾了勾唇,手中的水瓶怎么也不舍得用力握着。

在钟皓眼里,此刻的路今越不像是骨折了,像是脑袋被绣球砸了,思春呢。气得钟皓翻了个大白眼,“明知道周归那个大傻逼一直往你伤口处戳,你还一个劲儿地往前冲?不是我说你,你输一次能咋地?你爹不是说了不让你参加这次的比赛了吗?你怎么还犟上了?”

“你不懂。”

“啊对对对,我不懂,你懂,你懂王。”

到了校医院检查后,医生依旧觉得不保险,最后商量决定让路今越转去鹿宜市医院拍片检查。

辗转一番,结果终于显露。

路今越肋骨处轻微骨折,旧伤未痊愈,平添新伤,被一个高壮的男生反复戳中伤口,还要强装没事,这其中的伤痛恐怕自己自己清楚。可任其他人如何问,路今越的回复始终只有一个,“那个时候,一点也不疼,我也觉得奇怪。”

“现在呢?”

“有点疼。”

钟皓骂骂咧咧地给他削苹果,“你倒是不担心学习,哥们儿的学习进度都被你耽误了,这次我的成绩要是掉了下来,全怪你啊。”“行行行。"路今越认栽,大爷似的继续躺在那里。“我还是不明白,"钟皓说,“这次比赛你完全可以不参加,就算输了,也不会影响你啊,毕竞我早就放声出去,说你受了伤。”“那不行。“他出口否决。

钟皓:“你倔驴啊?”

他视线落在路今越手中的水瓶上,一副看破了神情睨他,“我明白了,我可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呢,原来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啊。”路今越低眉,没出声。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钟皓直截了当地问。路今越依旧没回答,既没肯定,也没否认,只是轻声说,“她想赢,就让她赢咯。”

听到这话,钟皓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只佩服地竖了个大拇指,“哥们儿,你是真牛批!”

“不是,你和她熟吗,就这么喜欢?"钟皓依旧想不明白,“我只记得你在偶然有一次去附中的时候,偶然和她见了一面,不是么?”就只那一次。

“哦对,好像听说,她向你表白了,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喜欢上的吧?”大

鹿宜附中有个新来的竞赛指导老师,是路今越的远房表哥,但路今越小时候也跟着这位表哥一起玩闹过,所以两人关系还不错。彼时路今越正准备初中竞赛,索性就跟着自家表哥学一段时间,而那天恰好,他在那间发生争执的办公室中。

只不过当时是午休时间,表哥不在,路今越就一个人靠在椅背上,在他的办公桌位置上休息。

这对儿兄弟睡觉姿势习惯也相似,外套松散地盖在身上,遮住了他的脸,所以没有人认出来他,也不清楚此刻倒在椅子上的男生是隔壁学校的路今越。阳光很暖,直到一道不合时宜地关门声响起,外套下的路今越才悠哉转醒,但他没有动,也懒得动,只是蹙了蹙眉,阖眼继续休息。争执声不断钻入耳畔,路今越只好睁开眼,略显无奈地听着。紧接着,“林惊岁”“早恋”“情书”的字眼儿疯狂如倒涌的水似的灌入脑海,路今越一下子清醒不少。

“老师,这封情书的确是我写的。”

“但不是给周归的。”

女孩井井有条道:“上面没有任何和周归有关的元素,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把我的东西拿走的。并且占为己有,老师,这算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