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性感。
想起她写作业的样子,也是这样,永远挺着脊背,字和她人一样,小巧娟秀,每一行都规规矩矩。
初到港城时她跟不上节奏,成绩落下一大截。她不是所谓的天赋型,所以学习特别认真,课本上的知识点用三色笔记录得格外仔细。
有次考砸了也不敢告诉大人,偷偷躲在季姨房里哭,小小的身子绻缩在角落。
他从没见过那么乖的女孩子,连哭都是静音的,生怕惊扰到别人。一双狐眸红红的,哭起来像只没人要的野狐狸,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毛茸茸的尾巴,眼泪无声的往下掉。
乖得…让人忍不住想犯罪。
靳远聿低眸看着她工作,许久都未动一下,直到裤兜里的手机震响起来他才收回视线。
他懒懒地拿出手机,眸光淡淡看着屏幕,却没有马上接。下意识又去看温梨。
温梨指尖滑动,点击保存数据,一抬头,视线和他撞上,黏腻的化不开。他今日一身休闲装,单手撩起风衣下摆插进裤兜,长腿随意的斜站着,一身野骨难驯,偏偏又很港风,骨子里透着翩翩公子哥那股疏离的慵懒。“外面不冷吗?你穿这么少。"温梨垂眸,面上装得平静,视线却落在他手机上。
想着是不是因为她在,他不方便接电话?
他出去见谁了?
“你不问问我去哪?"靳远聿把手机屏幕转过来给她看一眼,随即摁灭,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周公子约我打高尔夫,我拒绝了。”温梨微怔。
嘴却比脑更快的表达出来,“你是在向我报备吗?”“你是在攻略我吗?"男人指尖夹着烟放进嘴里,薄唇吻上烟尾,含糊道,“好可爱。”
“……你说什么?"温梨低眸整理着文件,假装没听见,嘴角却忍不住一点点上扬:“太远了,我听不见。”
靳远聿将烟取下来,不动声色地走到她面前,弯腰吻了吻她眉心,声音很低很低,“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谁吃醋了?少自我攻略。"女人抿着唇,这会是很正经的委屈,“你有过十几任秘书,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他轻笑,撩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无名指上把玩,“那些秘书都是我后妈的塞进来的,她无孔不入,不管我去到哪都少不了面对各种诱惑,前前后后我也不记得多少回了。”
话落,温梨心脏重重一跳,“所以,你随便把那些女人送给有需要的…客户?”
靳远聿神色淡然,缓声道:“她们如果不是想要金钱名利,也就不会被我后妈选中,既然费尽心思想要爬上男人的床,爬谁的不是爬呢?”温梨无言以对。
确实,当一个人的野心变成欲望且愚昧无知时,堕落是必然的命运。“还有困惑吗?"靳远聿指腹揉过她唇,低着声,“你不问我为什么非要死磕景达公司?”
温梨仰头,“为什么?”
“因为我要它的经营权,这关乎到我明年的CEO票数。”温梨心口一阵涩痛,“为了这个,你磕了半年?”她想过景达公司背靠市政,确实架子大,但没想过靳远聿亲自去周旋,还会如此棘手。
“是的,半年都拿不下来。“他目光灼灼,“所以,我把这件事交给阿行去做,你猜怎么着?”
温梨瞪大眼睛,“他拿下了?”
这才几天?怎么可能。
靳远聿低笑,语气却是酸的,“想不到吧?他不但有才华,还很有当总裁的潜质。”
醋味有点浓。
温梨勾住他脖子,清澈见底的眸璀璨夺目,嗓音轻软,“我怎么觉得这件事一定是你后妈在背后使坏。要不然,你谈了半年都拿不下,凭什么她亲儿子一来就轻松拿下了?”
靳远聿没想到她一点就通。
一股强烈的愉悦感萦绕上心头,逐渐驱散刚刚那股来得莫名其妙生的浮躁酸意。
“他是不是轻松拿下,另当别论。"靳远聿低头嗅着她发间幽幽的甜香,唇角微微勾起,“但宝宝确实是站在哥哥这边。”温梨抱住他腰,发丝扫过他的脸颊,温热细腻的皮肤隔着睡衣紧贴着他的腹部。
指尖夹走他手里的烟,呼吸夹着,湿漉漉的眼里含着水色,“要我,还是要烟?″
男人呼吸重了重,眼里瞬间泛起情潮。
下一秒,他扣住她后脑勺,迫切地含住她柔嫩的唇,舌顷刻伸了进去。她整个人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任他肆意揽动,撩惹。书桌上的文件被他的大掌挥散到地上。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桌上,低头的一刹那堵住她小嘴。衣衫半挂在她身上。
她的喘息声绵软动听,水声黏腻。
烟什么的,哪有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