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适合全家使用,以后老人、小孩都需要这种恒温、防滑、无紫外线照射,还不用吸霾的环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晓丽敏锐地捕捉到孩子这个字眼,但显然现在还不大好展开讨论,只是一脸“亲妈笑”看着聊天的小情侣。
阿飞也换了泳裤过来,绕场小跑着热身,不多时,三人开始了晨练竞速。
“等等!你自己提的比赛,起码搞个彩头吧?”刘小驴不怀好意地看着洗衣机。
基于各个因素做出的朴素判断,这三人中以自己跟阿飞常年锻炼的身体素质,最后落败的还做第二人想?
路老板无所谓:“阿姨拿手机计时,最后一名给第一名上供,落后一秒10万块钱。”
“不玩儿钱,跟你玩钱有什么意思?”刘伊妃指了指脚下:“最后一名喝口泳池水怎么样?意思意思就行,算个彩头。”
嚯!想让我洗衣机喝你洗脚水是吧?
倒反天罡!
路老板皱眉看着她几秒:“你很自信啊?”
“试试咯?小菜鸡?”刘伊妃眉眼弯弯地小飙了一下垃圾话,随即轻巧地转身,赤足踩在泳池边的瓷砖上。
又指挥起刘晓丽:“老妈,用手机的秒表掐表,谨防某人抵赖。”
“哦哦,你们都加油。”老母亲调出手机的秒表功能研究了一下,准备待会儿给准女婿放个水。
堂堂大男人怎么能喝你这丫头的洗脚水,不像话!
作为大家长她要主持公道。
显然在刘晓丽眼里也不认为路宽有什么胜算,毕竟阿飞跟小刘锻炼对打时那些拳拳到肉的场面,她是瞧见过的。
她的准女婿人家是温文尔雅的大艺术家,怎么跟这你们两个“打手”比体育项目?
“等等!”
刘小驴眯着眼警告她,先来了个勿谓言之不预:
“你可别胳膊肘向外拐奥,人家路老板就是奥运开幕式总导演,你这个准丈母娘也要发挥公平公正的竞赛精神。”
“知道知道,啰嗦!”
路宽一米八五,阿飞一米八露头,小刘现在净身高也超过一米七,仨人各自相隔了一个泳道站在泳池边。
都是俊男美女,又有着气血充足的健康体态,看起来像是wifi信号从高到矮。
刘晓丽一声令下,三个“噗通!”的跳水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水飞溅,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
都是业余选手,入水根本拉不开差距。
阿飞身形如箭,入水后双臂迅速划开水面,动作干净利落,很快就小幅度领先。
刘伊妃紧跟其后,穿着蓝色泳衣像条灵动的美人鱼,双臂如蝶翼般展开,腰腹发力带动全身。
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更衬得肌肤如玉。
刘晓丽又看向路宽,嗯。。。
对,他在游泳。
前二十米,阿飞凭借爆发力稳居第一,刘伊妃紧咬不放,而路宽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仿佛这场比赛的输赢与他无关。
一直到阿飞和刘伊妃折返回头,水下的美人鱼这才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友已经游到自己前面去了!
泳池一头的刘晓丽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子游到一半就停了,就等着两个“打手”在另一头踩了池壁回来,他再续上第二赛段。
阿飞在两人中间的泳道,也许他发现了,但发现也也不会讲。
小刘本身就是业余选手,卯足了劲要让洗衣机喝水,全神贯注地投入比赛,哪里有闲心观察么多?
一直到可怜的美人鱼在泳池边芙蓉出水探出头来,其他两位比赛选手已经披着浴巾看向他了。
路老板促狭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小驴同志不要气馁,我们就当一起响应国家全民健身,为奥运加油助威了!”
“毕竟你只是刘小驴,不是刘小鱼。”
“我最后一名?”刘伊妃仍旧不可置信。
只是在得到裁判员、兼裁判长、兼黑哨的刘晓丽的点头示意后,有气无力地往后倒在水里,企图用冰冷的泳池水来洗刷失利的耻辱。
不敢睁开眼,以为是我的幻觉。。。
台上的老母亲终究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泳池边水轻溅,刘伊妃从水里探出头来,湿漉漉的长发贴在白皙的脸颊边,水珠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滴落。
路宽笑道:“快上来吧,不用你喝水了,够意思吧?”
小刘哪里还不知道里面有鬼,转头看着傻乐的冷面保镖,也是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路宽是不是作弊了?”
阿飞点头:“嗯!他在半路等我们的。”
“啊啊啊!”刘伊妃咬牙切齿地扑过去,双手搂住路宽的脖子晃个不停。
他被晃得东倒西歪,却笑得更加灿烂,顺势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错了错了,我一会儿背你回去,就当加练了行吧?”
“哼!下去吧你!”小刘鼻尖微皱,杏眼斜睨着他,突然猛得发力。
路宽猝不及防向后仰倒,表情夸张地砸进泳池,看得台边的刘伊妃直呼过瘾,阿飞显然已经忘了自己的职责,看着被偷袭的老板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