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功绩相比,朱楠方的抹黑更像是反对者们无奈的出此下策。
没办法,柳会长遇到个扎手的点子,只能一边暗度陈仓准备奇袭,一边试探性进攻。
就像他对女儿柳琴说的一样,目的不是打垮问界,是像收割国资一样收编和入股。
晚上八点,刚刚游完泳的刘伊妃回到别墅客厅,路老板正靠在沙发上画《球状闪电》的分镜头手稿。
“咦?今天又这么早回来啊?看到我发的微博没?”
小女友把男友的双腿并拢,一屁股坐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她湿漉漉的发梢垂落在路宽肩头,柔软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贴着他的西裤面料,水珠顺着小腿曲线缓缓滑落,在沙发上留下几道晶莹的水痕。
路老板本能地扶住她的柳腰,入手一片温润,紧接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想要揽瓷器活了。
他放下手稿,把女孩的屁股往下扽了扽:“看到了,我想报答你,肉偿!”
“不必!吃过早餐了,晚上免谈,而且你今天还没锻炼。”小刘不为所动,转而继续聊起自己洋洋得意的“雄文”。
“有没有觉得我的文学素养也提高了不少,我写完之后自己回头看了好几遍,下午排练的时候都在想呢!”
路宽莞尔:“人拉完屎都喜欢回头看,这是生物本能,不知道仙女的屎是啥样的?”
刘伊妃被逗得咯咯直笑:“你不是吃过晚饭了吗?”
“啊!”
少女娇嫩的小臀被安禄山之爪袭击,洗衣机毫不留情地五指深陷,难以自拔。
小刘娇蛮道:“你就说感不感动吧?我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多好词!”
“不敢动,你屁股往后坐坐,要断了不然。”
“哈哈!”
小情侣都洗完澡换了睡衣,在二楼书房里相对而坐,饮茶读书。
路宽被仍旧纠缠的女友逼得不得安宁,只有笑着表扬又表态:“算你立大功好了吧,本来我还想着怎么再逼他一把,看能不能漏出些马脚来。”
“你这个人气女王登高一呼,确实在线上给了他们很大压力,说不定就有效果。”
刘伊妃惊奇道:“你也觉得不对是吧?其实那天我跟苏畅一起看到朱大珂发文的时候就有些奇怪。”(460章)
“是吗?哪里奇怪,我听听女诸葛的高论。”
小刘沉吟道:“朱大珂一向是趋吉避凶的货,就像当年在特定的思潮下对谢进发起批判。”
“他过往对你的攻击,是《鼓手》在湾省退出金马奖,是《小偷》在戛纳没拿到大奖,是《塘山》刚开票房不佳,还有这一次的《天空》。”
“这样的人最擅长审时度势,怎么会在开幕式成功举办、你的声望最如日中天的时候碰瓷呢?”
路老板点头:“所以?”
“所以透过朱大珂去看指使者柳老头,这是他的授意,那就是为了配合他对你的战略动作。”
以刘伊妃的能力也就推理到这里了,她可爱地噘着嘴摊手:“至于他要怎么针对你,我就不晓得了,也想象不出来。”
“路老师,给我讲讲课吧!”
刘伊妃单手托腮,手肘支在书桌边缘,纤细的指尖无意识地轻点着脸颊。
她微微歪着头,额前几缕半干的发丝垂落在眉梢,在台灯暖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怎么说呢,想要搞清楚柳传之想做什么,首先要对敌我实力做基本判断。”
路老板正色道:“首先连想和泰山会,跟问界是不存在直接竞争关系的,泰山会中的支柱企业和产业是科技和房地产,甚至连互联网企业也只有阿狸和白度。”
“阿狸和问界商城的竞争、华艺和问界的竞争都是最直接的血拼,他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针对我,但柳传之没必要。”
“如果我是他,最佳的决策其实是看着、等着我们分出胜负,好来窃取果实或者成为胜负天平的最后筹码,来掌握话语权。”
路宽看着听得入神的刘伊妃,话音顿了顿:“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说柳传之已经做好了这种‘两全其美’的准备,在问界方面是通过朱楠方的舆论施压,来给我这个商界晚辈一点颜色看看。”
“那他对华艺、阿狸呢?他是用何种手段掌握的?阿狸没有接受除了雅虎和软银以外的投资,马芸显然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企业家。”
“他对实力强劲的问界都开始下手为后续的收割做准备,那他对阿狸、华艺的布置落在何处?显然他不可能带头撅了自己的会员企业,那要怎么控制老马呢?”
刘伊妃皱着光洁的眉头,陷入沉思。
对啊!柳传之远不是华艺那样被逼得跳脚的二流货色,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孤注一掷和问界开战。
他想要渔翁得利的抓手在哪里?
小刘下午为了做“护路工”已经死了很多脑细胞去构思雄文了,这会儿面对这种纷繁复杂的局面,越想越觉得头疼欲裂。
“你知道吗?是什么?”
路宽抿了口茶笑道:“当然不知道!所以夸你这文章写得好啊。”
“现在楠方对我的构陷落了下风,看看这位老会长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