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cler的长款羽绒服。
修身的剪裁勾勒出纤细的腰线,海风掀起她针织开衫的流苏穗子,羊绒高领毛衣的驼色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轻轻将头靠在爱人肩头,柔软的发丝随着海风微微拂动,有几缕调皮地蹭过他的颈侧,带着少女的幽香。
“白天倒还好,现在真的有点世界尽头的感觉了。”
她的声音很轻,尾音融化在海浪声里,说话时脸颊仍贴着他的肩膀,能清晰感受到声带震动传来的细微震颤,右手却悄悄滑入他的掌心,感受着熟悉的温暖。
“嗯,大自然的杰作。”艺术青年也不忍忽略哪怕一瞬,因为此刻比格尔海峡的落日,正上演着自然界最奢侈的色彩实验。
铅灰色的云层被夕阳撕开一道裂口,像打翻的调色盘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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钴蓝的海水突然浸入橘红,又晕染开一片金箔般的碎光,远处达尔文山脉的雪峰被染成玫瑰金色,冰川断裂带折射出孔雀蓝的幽光,而漂浮的冰山则像被泼了半透明的颜料,在墨色海面上划出璀璨的伤痕。
小刘一张俏脸上写满了傻笑:“我现在多想有你的形容能力啊,怎么描摹这张绝美的画卷呢?我感觉船在向海天的裂缝开去,我们真的要进入世界尽头一般。”
随着她的讲述,眼前的视觉盛宴仍在变幻,海天之间肆意泼洒的橘红与靛青,分明就是热恋与孤寂最赤裸的告白。
路宽慨叹道:“这就是色彩的力量,在电影里就是最直白的情绪。”
他使劲紧了紧手里的柔软:“好在今天可以看两次,想必夜里的极光会更加震撼。”
游艇缓缓行驶,一座红白相间的灯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黑色玄武岩上,斑驳的塔身在暮色中泛着铁锈的暗红,像凝固的血迹。
小刘侧头看着男友笑道:“这地方伤心的人真不能来,感觉很容易把自己搞抑郁了。”
“像看电影一样,一步步地把观众的情绪拉进绝望的深渊。”
她旋即揶揄道:“怎么样,被《视与听》主编称为‘孤独导演’的这位洗衣机,有没有觉得它比你更独孤一些?”
“我哪里孤独了?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摸润的。”路老板莞尔:“评论家的话,听听就差不多了,多为曲解。”
“钱谦益当年写‘海角崖山一线斜,从今也不属中华’的时候,所有人都解读成亡国遗恨,其实也许怕死老头就是坐船晕吐了,跟船夫抱怨两句罢了。”
“哈哈,所以如果我现在把杰克在《泰坦尼克号》里的话换一个方式问你——”
“i jump,you jump?你也会嫌水凉吗?”
路宽搂着刘伊妃的一只手从肩膀上移,亲昵地捻着她的耳垂狎玩:“果然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这个典故了,我还怎么骗你先跳啊?”
小刘双目晶晶地看着他:“也许柳如是不是傻,而是痴呢?她不愿心目中的感情被苟且玷污,不如一死了之。”
身边男子嗤笑:“你幸好没有生活在乱世,否则也是个红颜薄命的刚烈女子。”
刘伊妃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恶狠狠道:“我才不会这么傻呢,你就算骗我先跳,我也要拽着你一起。”
她摩挲着爱人手上的戒指:“无论裂金裂帛,须裂在一处。”
路宽捏了捏她的俏脸:“完了,你在世界尽头感情融入太多,爱极生恨,变成爱情恐怖分子了。”
“你不会在这样的天地异象之下大彻大悟,往事涌上心头,冷不丁把我推下去吧?”
少女闻言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右颊笑出一泓梨涡,像是盛满了蜜:“你今天表现还凑合,等我享用完了另行定夺。”
“help yourself!”
两人谈笑间,游艇驶离港口已经三海里。
远处乌斯怀亚的彩色房屋缩成积木大小的光点,港口灯塔的旋转光束穿透渐浓的海雾,在舷窗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
船体在海狮岛附近停驻,成群的海狮正慵懒地匍匐在远处的礁石上,肥硕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有的甚至大喇喇地将肚皮翻过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发出悠长的低吼。
动物控少女一边高呼卡哇伊,一边捏着鼻子嫌弃。
路宽揽着刘伊妃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呼出的热气让她小巧的耳垂微微发痒:“这海狮就非看不可吗?还得离这么近,这也太味儿了。”
小刘笑道:“你没养过小动物,一般都是食物残渣发酵和排泄物堆积的味道,海狮身上还有皮脂腺,繁殖期会分泌信息素标记领地和配偶的。”
“不过它们是真不怕冷啊!”路宽转向女友:“你最近怕热的原因找到了,跟海狮一样皮下脂肪太厚。”
“有吗?我已经很注意了最近。”少女可爱地捏了捏自己脸颊和肚皮。
“摸错地方了,这里。”洗衣机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掐住了她羽绒服包裹下那饱满、翘挺的臀部丰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