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要说干活，这方妙娟手脚倒算伶俐。

想到这三年来关于老宅的事情，一个想法就出现在简秀的脑中了。

“怎么？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你不会是想要反悔了吧？”方妙娟紧张地问道。

“不会，我不缺收你家葡萄的那点银子。”

方妙娟“”虽然这是事实，但你有必要说得这么明白吗？

“那我还可以再问你一个事吗？”

见眼前的简秀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说话，方妙娟又鼓起勇气问道。

“说！”

“就是你不是想在这张家村造学院吗？我就想说这二头和三头他们”

后面的话方妙娟没再继续。

但简秀又不傻，怎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呢？

“收不收他们，不是由我说了算，是由夫子说了算。”

“什么意思？学院不是你出银子造的吗？”

“是我造的，但是收哪个学生是由夫子说了算，换言之，他们若有这个天赋，夫子愿意收他们那就可以。反之，就不行。”

简秀如实说道。

她倒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没想到方妙娟会问自己这个事情。

而且她刚才的话里并不是只问二头，连三头四头也一并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