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鹏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就是走个流程，理解一下。”

“我理解。”柳颜将身上的配枪取下来递给闫鹏，“孙佳在那边晕过去了，辛苦你们照顾一下，我先带我老公回去了。”

闫鹏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目送两人离开。

等两人坐救护车走后，闫鹏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忍不住叹了口气。

惹谁不好，非得去惹秦阳。

这不纯找死吗？

……

犯罪嫌疑人意外身亡，警局启动调查程序，结果通过现场勘查发现情况和柳颜说得一模一样。

刀疤的确准备持枪反击，死的时候枪还握在手上呢，手指已经搭在扳机上了，柳颜但凡慢一秒开枪，或者打中的不是眉心，她可能都会中枪。

所以柳颜击毙刀疤符合开枪的所有条件。

至于那一枚打在油箱上的子弹，虽然是从柳颜枪里射出来的，但也的确可以解释为流弹。

因为柳颜当时距离警察有十几米的距离，夜视条件下，一枪就精准无误地打中油箱，而且还要控制好角度让子弹斜射进去从而摩擦产生火花，这种事情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

所以调查报告上也只能写这一发子弹就是流弹误中。

但东山分局上下的人都知道，以柳颜的实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她难道也做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