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人,于是也没挣脱他的手,就让他这么牵着。
这做贼一样的感觉哦,江问舟不由得一阵好笑。“叫什么?金色梦想?"他接上刚才的话题。“……你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可以诶。"齐眉晃了晃他的手,跟他说起这款酒的故事,“我听说啊,只是道听途说,没求证过的,说是上世纪六十年代,迈阿密有位叫雷蒙多·阿尔瓦雷斯的调酒师,为了纪念他心中的女神好莱坞巨星琼克劳馥,创造了这款酒,那个时候很流行口感甜美、酒精度相对适中、颜色诱人的餐后酒,或者叫女士酒嘛,所以它也很受欢迎,据说啊,在情人节的时候,它是酒吧里的必点饮品,人们叫它初恋饮料,或者情侣饮料,有意思吧?”“听起来确实是,我很喜欢这个味道,感觉没什么酒精。"江问舟笑着点点头,顺手帮她拉开车门。
齐眉一边矮身坐进车里,一边回答道:“因为没有加烈酒基酒嘛,加的是利口酒,酒精度数相对温和。”
江问舟没说什么,赶紧绕过车头坐进副驾。然后突然伸手,一把握住方向盘。
齐眉一愣,扭头看向他:“……怎么了?”她刚想问是不是安全带还没系好,就见他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呼吸间的淡淡酒气扑了她一脸,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下一秒就是滚烫的吻落在唇上,空气里的酒精浓度瞬间暴涨。齐眉的唇齿被他撬开,他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内肆意横扫,直到她胸腔里的氧气被压榨殆尽,才终于肯松口。
但也没有完全离开,唇瓣仍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的面颊,听她张口呼吸时急促的喘息声,觉得格外悦耳。
齐眉觉得自己手脚都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有些欲哭无泪:“…你发什么疯?”
江问舟不吭声,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似乎是很依恋她的模样,齐眉一时心软,忍不住一阵心软。她抬手摸摸这人的脸,滚烫滚烫的,心里不由得一顿:“醉了?”肩膀上的脑袋摆了两下。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齐眉一本正经地逗他。江问舟哼地笑了声,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这么抱着腻歪了快十分钟,齐眉推了他一把,提醒他明天还要上班,江问舟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松开手。
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过后,快十二点半了,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零零星星几扇窗户还有灯光透出来。
电梯里只有他们俩,江问舟便放心心地靠在齐眉身上,搂着她的腰,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喃喃地叫她名字。
“西西,西西。”
齐眉嗯了声,问他:“怎么了嘛?”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靠着她,哼地笑一声。黏黏糊糊的,好像是在撒娇,齐眉觉得他这样很有意思,抬手去捏他的脸。笑话他说:“我哥是赖皮鬼诶。”
江问舟啧了一下:“你是赖皮鬼的老婆,这样还高兴吗?”齐眉一噎:“…谁是你老婆?不要脸。”
江问舟一听就又笑起来:“嗯,你不是我老婆,你是你嫂子。”说完顿了顿,觉得有歧义,又补充:“我说的是我们家这边。”齐眉顿时大冏。
好家伙,都过了几个小时,不对,都是昨天的事了,他居然现在拿出来说!………讨厌!"她恼怒地推他一把,将毫无防备的江问舟推在电梯轿厢壁上。听见嘭的一声,刚想扶他,就听见电梯响起叮的提示音,电梯门紧接着打开了。
齐眉立刻收回手,朝他哼了声:“你活该!”“这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江问舟故作委屈,追在她身后出了电梯,话一句接一句,“你自己说就行,我说就不行?再说了,这话哪里错了,你不是你自己的嫂子?”
“西西,你不认我这个哥哥了,是不是?”齐眉:“…“啊啊啊!这个人好烦!!!
她忍气吞声,顶着噪音,一直憋到开门进了屋。钥匙和包都放下,这才扭身一推,将江问舟顶在门上,揪住他的衣领,凶巴巴地命令他:"你给我闭嘴!”
江问舟顿时忍俊不禁,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撮了一下,才咬着她的上唇笑道:“这样才行。”
声音里的笑意难掩,齐眉既觉得耳朵一阵阵发热,又觉得尴尬,不过一时兴起乱说的话,他记那么清楚就算了,还拿来揶揄她!想反驳吧,又被他亲得无暇他顾,最后只得放弃,有些认命地伸手搂住他脖颈。
她渐渐被从他口中渡过来染得微醺。
午夜时分,各种因素交杂在一起,会让气温越来越高,最后到达某一个临界点。
只要再往前一步,理智的弦就会彻底崩断。而齐眉已经被他抱坐在玄关柜上,江问舟的衬衫也已经被她扯开了几颗扣子,吮吸声此起彼伏,酒精卷席舌尖,酝酿出一片缠绵悱恻到醉人的甜。“咪呜一一”
“嗷呜一一”
猫狗的叫唤声突然响起,惊飞了正忘我的鸳鸯,旖旎的气氛瞬间便被扯开了一道缝隙,凉风倏地刮进去。
不管是江问舟还是齐眉,都突然清醒过来,动作一时僵住。他们抱着彼此,有些尴尬地扭头一看,好么,一猫一狗正蹲在一旁看着他们。
金金坐在年年身前,仰着头,和年年一起,两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们,满眼都是认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