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见清风居士如此废物,司清嘉只觉得嘴里一阵腥甜,几欲呕出血来。
与她相比,赵氏倒是松了口气。
菀菀的命格是贵重是平庸,她都不在意,只消没有冲撞到芸娘腹中龙嗣,就不会被强行遣送至乡下别庄,孩子也就不用吃苦了。
“好了。”坐在软榻上的赵德妃终于开口。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桌前,冷眼看着赵弦月,呵斥:“堂堂太师府的千金,竟然针对别府的表妹,丢人现眼!”
“姑姑——”
赵弦月想要辩解,赵德妃却懒得理会。
削葱般的玉指轻点桌面上的陶瓷小罐,她问:“里面是何物?”
方才司菀只说让宫女准备两样常见的东西,并非阐明具体要什么,因此,赵德妃亦是满头雾水。
司菀恭声作答:“回娘娘的话,第一只瓷罐里盛放的酒水,用来祛除竹签表面的污渍。”
赵德妃恍然,怪不得液体呈浅绿色,酒水新酿尚未滤清时,色微绿,细如蚁,因此才有了那句“绿蚁新醅酒”。
“第二只陶瓷小罐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