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沾是真狠心啊,如果我当初哪怕再怯懦一点,也许我现在已经被他活活炼成尸油了吧。
正想着呢,大师兄却突然推开了西屋房门,我赶紧拿起纱布胡乱地在手上缠了两圈,来掩盖自己的伤势。
“师妹,白泽来电话了,你要不要接?”
说着,师兄把自己手里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表情有些惊讶,一脸难以置信地问大师兄“白泽?是二师兄吗?”
大师兄有些奇怪,笑着问我“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表达的有什么问题?”
“哦,不不不!我接!”
说着我接起电话,冲着话筒里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喂,白泽是你吗?”
电话里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嗔怪道“怎么,几天不见,便不记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