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兮兮地跪地求饶,而她正踩着清醒的殷晚澄耀武扬威,嚣张不到片刻,就被竹青摇醒,她揉揉眼睛望了一眼窗外沉下的暮色,轻声问:“过了多久了?” “三个时辰了。”该到山主用夜宵的时间了。 “哦。”岁初想着殷晚澄的毒也应该解了,望了床上的小鼓包一眼,揉揉酸痛的四肢,走上前去,毫不怜惜地一把掀开了殷晚澄盖着的被子。 “殷上神,你在我床上睡得好吗?” 她两臂撑在床榻之上,分外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与他黑漆漆的眸子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