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要是再写得那么丑,我以后就不教你别的了,把你卖到黑市去换银子。”“所以,给我好好写,认真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的。他不安地缩了下,果然乖顺地紧紧握着笔,像个被夫子教训的学生,专注又认真。
岁初满意了。
这样乖巧听话的殷晚澄,她好像越来越有兴趣了。他很听话,让他认真写,就安安静静地认真写,每个字都看了好久,才下定了决心似的重重落笔。
只是撅着嘴,看着很委屈却不敢还嘴。
晚风微微吹拂,送来几缕他散下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有些轻微的痒意传到了心底。
她又想玩他了。
“主人,写好了。"他惴惴地要望过来,却被岁初伸来的手拦住了视线。殷晚澄知道刚刚她在看他,被她这样盯着,他无法将注意力放在笔下,生怕出一点点错。
卖到黑市,她说过的,就像南风馆那些人,会粗鲁的对待他。他太讨厌那种感觉了,还是她对他最好,会送他衣裳,会喂他吃东西,还会让他……舒服。
想着想着,明明没有被人碰到,却仿佛有无形的手按压着后颈上的齿痕。疼痛复现,脑中烧得一片空白,呼吸都开始错乱。好一会儿,才听到岁初夸赞道:“写得不错啊,澄澄。”得了她的肯定,煎熬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她将殷晚澄写好的纸叠好,笑道:“澄澄做的真好,回去,我可要想想怎么奖励你,现在,和我去放花灯许愿吧。”直到他们走后许久,摊主才红着脸将岁初写好却留下的那一张收起来。“哪有这样的…是我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吗?"他小声嘟囔着,又看了一眼纸上的字,确认没有看错。
一一澄澄要永远做岁初的玩物。
哎,年轻人,真会玩。
大
殷晚澄又换上了另外一身纱衣。
她自那天之后,送了他好多漂亮的衣服。
他很想穿出门向别人炫耀她有多么偏爱他,但她却告诫他,他这模样,只能被主人看。
殷晚澄不明白,但她这样说,他听就是了。此刻的他,乖巧地跪坐在床边,仰头期待地望向床榻上的岁初。他期待奖励。
“尾巴和角露出来,让主人先检查一下,是不是干净的。"许久没见他的原身了,不知道被拔下的鳞片长好了没有。
殷晚澄听话地照做,岁初坐在床榻,将他的尾巴捏在手心看了看,随后又去看他的龙角。
“你的角长大了一些。”
先前只有她小拇指那么长,这才一个月,已经有她拳头那么长了。变化很小,但她还是发现了。
龙角为什么会长大?她想不明白。
“嗯?"被她握在手里,脸上红晕弥漫,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角,用蒙了水汽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她。
“长大了。"他喃喃地重复。
趁他懵懂的时候,岁初把他捞进怀里,位置翻转,把他按倒在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澄澄这样真的很好看。”
太漂亮了,像世间最完美的瑰宝,又那么脆弱易碎,却根本不经玩弄,随便一摸反应就那么大。
这次,她直接让他看着自己被咬,明明已经他的手已经抵在她的胸前做出了拒绝的姿态,却并没有推开她。
因为,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这是奖励。”
奖励么……上次还说这是惩罚。
他已经分不清奖励和惩罚了。
他闭了眼,反正,他都喜欢。
眼睫上很快便染上了雾,眼角难耐地添上一抹艳色,胸口一下一下地剧烈起伏着。
原本,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可岁初今日不想那么快就放过他。没什么理由,单纯他的反应太青涩有趣,不好好玩弄一番都觉得对不起他。她好像已经喜欢上这样玩他了。
澄澄要永远做岁初的玩物。
这句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话,可是你殷晚澄亲笔写下的,放过河灯,认认真真许过愿的。
不知道仙界那些神仙听到,会不会回应你的愿望?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锁骨位置那新添的两个圆点,像新生的两个红红的小痣,魅惑又勾人。白色龙尾一点一点被青色覆盖,缠紧,掌控着这条不听话的尾巴。她用自己的尾尖去挠着他的尾尖。
很好奇,那毒把他脑子毒坏了,这具身子还有没有用,会不会半身不遂?他每天都要认认真真沐浴,身上也确实干净,但是半遮不遮才更诱惑,她用手指拽着他的衣服,纱衣磨过他的身子。“主人……“他微扬着头,在理智被吞没之前,恍恍惚惚喘息着唤她,“我……”岁初笑眯眯地看着他,她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还是能用的啊。
“你怎么了?”
她想听听他自己怎么描述这样的感受。
殷晚澄愣愣地道:“澄澄……长角了。”
岁初愣了一下:“你是第一天发现自己长了角吗?”这种时候,提什么角。
“不是头上…”
此刻的殷晚澄仰躺在床上,墨发被她揉乱了,熏红的眉眼间尽是无措和慌乱。
他想动,可是尾巴和双腿被缠住,连双手都被制住,压在头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