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或因长相,或因家世,或因身份地位,手段。
今天倒头一回是因为妻子。
但其实这也不是韩敕头一回见她如此这般的视觉系了,抛开她账号那些作品不提,去年回国前一周,卫娇电染了个双色渐变头、穿着鲸骨胸衣百褶短裙长靴去音乐节,发色以粉色和米金色为主,从头顶到发梢呈现出条纹状相间分布的效果,发梢带有自然的碎感和轻盈的层次,看上去像是用粉色喷漆在头上交叉着画画,充满反叛精神。
她没发上网,可能是不想再接到家里人打来教育电话,也可能是临近婚期,自觉低调。
那是韩敕派去监护的人拍下来的照片。
回国前一天,她把头发染回黑色,机场登机那天脸都是臭的,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那时韩敕还以为她是为婚期将近不开心,现在想来,估计是短期内头发二次漂染,头疼的。
走到车子旁,韩敕本想让她开车,克服一下早上的恐惧,早日恢复说话,可刚要开口又觉得自己逼太紧了,反正总会康复的,早晚的事,似乎也没必要多此一举,于是他打开副驾,做了个请'的手势。车里,他问卫娇电,为什么会失声几个月,那几个月又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