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三王进京!谁治好了母后?(2 / 3)

下马车,下拜动作行云流水:“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老二你这回来的也快。“朱标伸手虚扶。

朱棣凑近秦王颈侧轻嗅:“二哥换熏香了?是急着见秦王妃吧?难怪连铠甲都不穿!”

“就是就是。”朱桐附和,“二哥最爱媳妇,我们都知道。”

秦王耳根瞬间通红,却强撑着板起脸:“本王忧心的是母后。“

朱桐与朱棣突然一左一右勾住他肩膀:“母后没事了!就等二哥你来喝酒!”

朱标望着三个弟弟,恍惚看见十几年前在御花园追逐打闹的孩童。

“走,先去拜见父皇和母后。”他挥手,“再去东宫,孤已经备好酒菜,今日不醉不归。”坤宁宫。

朱标领着三个弟弟进来,马皇后正倚着绣凤引枕喝参汤。

见四个儿子齐刷刷跪下,病容顿时泛起红光:“快起来让娘看看!”

她伸手去掀锦被,却被朱元璋一把按住。

“急什么?”皇帝鹰目扫过风尘仆仆的儿子们,“老四,上月军报说北元残部袭扰开平卫,你斩首几何?”

朱棣铠甲未卸便挺直脊背:“回父皇,儿臣亲率轻骑截击,斩首七百三十八级。”

马皇后一个白眼,想阻止:“重八!孩子们鞍马劳顿……”

朱元璋却打断了她,朝着朱棱问:“老二,你秦王府的屯田赋税为何比去年少了?”

朱核额头沁汗,忽见母后狠狠瞪一眼父皇:“标儿昨夜就备了接风宴,你这时候问什么政务?”“父皇,你改日再问也不迟,弟弟们还未用膳呢。”朱标道。

“都滚去喝酒吧!”朱元璋挥袖,却见四个儿子齐刷刷望向马皇后。

待获准后刚要告退,皇帝猛地起身:“慢着!”

他从龙案下提出个黑陶坛,泥封上还沾着凤阳的黄土:“三十年陈酿,便宜你们这群兔崽子了。”“多谢父皇。”四兄弟齐拜。

朱棣伸手去接酒,却被朱元璋揪住耳朵:“臭小子!敢灌醉你大哥,朕抽你三十军棍!”

“父皇,你这点儿酒,也不够灌的。”朱棣一把拿过来。

四兄弟再拜,急匆匆走了。

望着儿子们远去的背影,马皇后轻叹:“重八,其实你比我更想他们吧?”

朱元璋眼神幽幽。

谁愿意把儿子赶去边疆,三年才得见一次?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明天下啊。

东宫偏殿。

八仙桌上,四色攒盒里盛着金陵盐水鸭、凤阳酿豆腐、苏州松鼠鱼和炙羊肉。

朱标为弟弟们布菜,朱棣碗里的炙羊肉堆成小山,朱稠面前的酿豆腐颤巍巍叠了三层,连吃的最少的朱棱碗中也摞着半条松鼠鱼。

“大哥这是要撑死我们?”朱棣用匕首扎着羊肉笑问。

朱标拍开他握刀的手:“北疆待久了,连筷子都不会使了?”

说着却亲自为他卷起荷叶饼,就像二十年前喂三岁幼弟吃糕。

三十年陈酿拍开泥封,几杯酒下肚,四兄弟就不讲规矩了。

朱棣酒坛斟满海碗:“当年偷喝父皇菊花酿,就属二哥吐得最凶!”

秦王脸红,三兄弟大笑。

酒过三巡,朱棣正色问:“听说治好母后的马先生,不是太医?”

“人家不愿意做太医。”朱标道,“但是,他的医术超过戴思恭。”

朱桐放下酒杯:“改日得去拜访下这位马先生,感谢他救了母后。”

“是该去。”朱椟一笑,“你们先去,我先陪王妃两天,再去。”

其他三人,同时给他一个白眼。

一个时辰后。

朱核悄悄将醒酒汤推给朱棣,这位千杯不醉的燕王,此刻正伏案嘟囔“大哥别抢我弓”。

朱标解下蟠龙氅衣盖在弟弟身上,转头见朱桐在窗前摆弄算筹:“三弟算什么呢?”

“算下次,我们兄弟,何时能聚。”晋王的声音越来越低。

夜幕低垂,奉天殿内烛火通明。

朱标进门,见朱元璋伏案批阅奏章的身影,那影子比三年前又佝偻了几分。

“儿臣参见父皇。”朱标行礼时带着微醺的酒气。

朱元璋搁下笔,上下打量:“标儿竟没醉?那三个混账转性了?”

“弟弟们体恤儿臣要理政务。”朱标接过太监奉上的醒酒汤,“老四原要拼酒,倒是老三拦住了。”朱元璋哼一声,指着案头奏章:“你且看看晋王递来的折子。”

朱标展开绢本,但见朱桐将太原府屯田改制写得条理分明,末了却画着个醍醐饼的涂鸦。

“老三还是这般顽童本性。”太子失笑。

“这混球!”朱元璋嘴上骂,眼中却含赞许。“但他把山西军户制改得漂亮。只是太过刚烈。上月为个贪污的知县,他竞亲自动刑抽了三十鞭。”

“三弟脾气是暴了点,儿子会提醒他的。”朱标一笑。

朱元璋扔下奏章,靠向龙椅,“标儿,你说老二如何?”

“二弟嘛。”朱标一笑,“他治陕九年,秦王府库还算充盈。只是似乎过于沉溺闺阁之乐。”“他递的请安折子,十封有八封是秦王妃代笔!”朱元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