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说的话，可能有点……希望你不要生气。”

听林暮暮这么说，纪昀紧张的握紧了手，脑海中闪过很多种可能性。

“林小姐请说。”

林暮暮：“你家圆圆说，它闻到你女朋友身上有腐臭味。”

纪昀忽然沉默。

林暮暮有些慌张，解释道：“我只是转述毛驴的话，纪先生也不用当真，动物和人一样，也是会说谎的。”

却见纪昀抬起头来，眼眶红了，抱着毛驴，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我女朋友得了胃癌，医生诊断只有三个月的寿命。”

“对不起。”林暮暮歉意的道。

“没关系。”纪昀舔了下唇，看向林暮暮问：“除了这个，林小姐还听到圆圆说了什么吗？”林暮暮：“它让你别担心，它不是不喜欢圈，是喜欢和绵羊待在一起，有伴。”

纪昀松口气：“那就好。”

“既然圆圆喜欢和绵羊待在一起，那就待在一起吧。”

“林小姐，你帮我问问它，为什么不想吃草？”

林暮暮笑着点头，她往前一步，大胆的去摸毛驴的头，毛驴没躲开，又叫了两声。

『我要离开，我不要待在这里，这里全是腐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