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联想到刚才的传闻,恍然大悟:“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星隅真的替那个丑雌出头了,这怎么可能?那可是冷血的蛇兽啊。”
顿时,部落里面议论纷纷,猜测星隅是不是被中了邪,还是萧昭昭耍了什么手段。
银珩看着巨大蛇兽,以及背上哆嗦的萧昭昭,微微诧异。
或是很多兽人围观,萧昭昭体积过大,银珩并没有看到身后的背篓。
仅是诧异过后,想到萧昭昭又欺压兽人,这次更是过分,用利器伤了不少狩猎队的雄性。
导致狩猎到的猎物减少。
他一向没将这个雌主放在心上,没想到昨日还信誓旦旦,今天又是变本加厉。
雌性之间争风吃醋的事情,居然闹得这么大,还出现伤势。
同为雌性,出手狠辣,他回想到今天被巫祝叫去,看到几个雌性鼻青脸肿的一幕,
顿时心中怒火中烧,愈发觉得这个雌主无可救药。
又小心眼又妒忌,根本不配做他的雌主,也懒得多看她一眼。
看着他们的方向快速扭头,好像多看一眼就脏了眼睛,眼里的厌恶之意更甚。
转念又想起,现在部落里其他兽人还在广场,他还要负责食物分配。
于是转身就走,连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压根把萧昭昭当成空气。
离得近了,众兽人惊觉。
怎么一天时间不见,萧昭昭原本油到反光的脸,现在清清爽爽,脸上粗的跟芝麻大小的黑头,也缩小了一圈,离得远些根本看不着。
腰间那一坨坨,软拉拉垂到屁股上的赘肉,似乎也小了一圈,瞧着没有那么恶心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或许是太高了,下午阳光仍是有点刺眼,众人只能隐约看见萧昭昭身后有个大物件,却看得不太清。以为是他们新狩猎的猎物,用藤蔓捆了带回来,也就没多想。
有几个兽人看着她目光倒是平静,甚至带了一丝丝怜悯?
萧昭昭还以为她眼花了,居然有人怜悯她这个臭名昭著,好吃懒做,脾气不好还打兽夫的恶雌?一想到,今天早上演的一场戏,又明了了。
秉承着,演戏演全套,她全程低垂着头,无精打采跟着星隅回到了山洞。
山洞外。
看着面前焕然一新的山洞,臆想中堆成如山的骨头残渣,并没有出现。
相反,看上去井井有条,石床被擦的反光,里面空荡荡的。
此前,堆积在里面脏臭的兽皮也消失不见,他微微挑眉,扭头看向门口奇形怪状的构建上。心中骇然,兽皮被清洗的干干净净,有条不紊的摊在上面。
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他目光触动,这些兽皮是他们几个送给萧昭昭的,这个懒雌主也会清洗兽皮?
心里泛起浪潮,也好,至少没有继续践踏他们心血。
“下来。”星隅没见她有动作,催促道。
萧昭昭也不废话,手脚并用,带着背篓小心滑了下来,看着他邀功似的抬头。
“怎么样,收拾的干净吧。”
山洞里面生了一堆火,旁边还散落着几根柴火。
除了地上有几个脚印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星隅冷笑:“嗤-”似在嘲笑她的幼稚行为。
对于她没皮没脸的精神状态,他这两天已经免疫了一大半。
这都是她应该做的,不知道有什么好值得夸赞的。
得瑟什么。
萧昭昭皱眉,一想到还要布置陷阱,清了清嗓子,随口道:“花延去找干柴了,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你去帮他吧。”
星隅没多想,他正好不想跟丑雌待在一块。
万一又勾引他怎么办,毕竞竟...他目光厌恶扫过那张石床,一想到萧昭昭趁机给他喂了催情草汁,脱光兽皮躺勾引他的一幕。
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油腻腻的肥肉在身上,随着动作一颤颤,面色娇羞,朝着他胸膛贴来的触感,让他恶心的恨不得去死也不愿意被触碰,。
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将人打昏,冷泉泡了一天一夜才除却药性。
随后,身子受损,他的修为也升级缓慢。
萧昭昭也意识到什么,看到那张罪恶之床...虽然不是自己,此情此景还是尴尬的恨不得昏死过去。堪称是,受害人带着施暴者重返案发现场。
要死啊!
她一不小心跟对方目光撞上,看着星隅嘴角阴森森的笑意,眼中还有几分调侃。
赫然想要将她大卸八块的样子。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步上前挡住了床榻,打着哈哈:“你快去吧。”
等星隅离开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把分割成半人高,两根手指粗的竹条从篓里拿了出来,用匕首将两端削的尖尖的。
或许是体统消除了毒素,她感觉并没消耗多少体力。
半个多小时过去,两端锋利的长矛就出现了。
看着松软的土地,萧昭昭并不打算用手挖掘泥土,她要制作陷阱,定是要把泥土搬走,然后找层东西重新覆盖上去。
很快花延他们就会回来,于是萧昭昭打算做完饭后,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