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刨食的,是注定不凡的。
“其实帮工,也没多少活,平时就是磨刀,鼓风,添碳,烧铁....到了傍晚时分,再收拾一下卫生,除了鼓风有些累,其他都还好。”
“等熬上几年,说不定你也可以和我一样,成为学徒。”柱哥看似语气平和,但眼神,却有一丝得意和骄傲,他当然可以骄傲,当学徒是有工钱的。
每月最差,也能领到几十枚的铜钱,好一点,能接近一两,这种稳定收入,超过了绝大多数的普通百姓。
朝他看去,也就十**岁的年纪,面容憨厚,面色通红,额头满是汗水,**着两条胳膊,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
上身只有一大块兽皮,护在身前,抵挡锻打时,溅出的铁花。
普通的衣服穿上,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铁花烧出窟窿,在打铁时穿,就是妥妥的浪费,哪怕是由最廉价的麻布,所制作而成的衣服,也是要花钱的。
铁花飞溅到皮肤上,顶多烫出水泡,忍一忍就过去了,钱难赚屎难吃,在古代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