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之间产生嫌隙,二是想借此降低魏辞盈的防备,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草芽的下落。
若他没有听见姜翡和魏明桢那些话,赐婚本也是要拒绝的,只不过碰巧他烂醉如泥,莫名其妙接下这赐婚,如今自然应该拨乱反正。
“朕看你是被那丫头迷了心智了,她就是个祸害!”
裴泾目色一凉,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若皇上要对她下手,不妨先从臣的尸体上踏过去。”
“放肆!”昭文帝气得胡子直颤,“你这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裴泾道:“是皇上在用她威胁臣。”
昭文帝猛地拍案而起,御书房内的烛火都跟着晃动起来。
“好一个不敢!朕看你胆子大得很!杀人放火,强抢民女,哪一样你不敢干?”
裴泾不卑不亢地站着,目光平静地与昭文帝对视,突然道:“皇上是容不下臣,想把臣往火坑里推吗?”
昭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裴泾,“朕对你的纵容还不够吗?你……”
裴泾一笑,“大皇子和定远侯已联手多时,皇上让臣娶魏辞盈,岂不是把臣的身家性命都送到他们手里?”
昭文帝顿时脸色铁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若皇上不信,臣说再多遍也无用。”裴泾说完,行了一礼,“臣告退。”
等他一走,昭文帝立马跌坐进椅子里,“查,立刻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