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这事裴泾都不敢多想,想起来心就抽抽地疼。
裴泾呼出一口气,“本王至今不明白她为何非要撮合魏辞盈与江临渊,按理说既然魏辞盈要下手杀江临渊,两人便不可能重修旧好,她如今这样又有何意义?”
难得王爷提起姜二小姐是不是脑袋空空,可算是知道往深处去想了。
“这个问题,属下也暂时未曾想到。”
裴泾皱起眉,“这两日本王总想起你说的那句话。”
“哪句?”
裴泾转过身,“你说她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本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说她不喜欢魏明桢,却必须要嫁此人,或许是被人胁迫之类,只是本王暂时还想不到受何人胁迫。”
“难道是姜家人?”
“应该不是。”裴泾道:“你看她那性子,像是受人管教的样子吗?”
段酒说:“这倒也是。”
“不是姜家人,她平日里来往的人,掰着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会是谁呢?”
“那王爷准备如何做?”
裴泾思忖片刻,“既是她想办的事,本王自然乐意帮她办成,在揪出那个人之前,你们尽量配合她,一切以她的安全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