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
裴泾伸手替她拂去颊边的碎屑,道:“那你何时想看?”
姜翡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裴泾竟当了真,魏明桢应该没想到裴泾竟把他当杂耍吧?
“额……”她咽下半口点心,搪塞道:“以后再说吧。”
“好。”裴泾眉眼含笑,认真道:“那你想看的时候告诉我。”
……
魏明桢在衙署内挨了那一脚,扫尽颜面,当即就被人送回了定远侯府。
伺候的仆从慌得手忙脚乱,忙去请了府医。
侯夫人闻讯赶来,魏明桢已被扶着躺好,官服胸前全是干涸的血迹。
侯夫人当即就落了泪,“我的儿,这是受了多大罪……”
府医提着药箱匆匆进门,见此情景也不敢耽搁,忙上前诊脉,搭着腕子诊了片刻,又掀开魏明桢的衣襟查看伤处。
胸口一处一块皮肤青紫交错,隐约能看出是个鞋印,一看便知那一脚力道极重。
侯夫人看着直落泪,“裴泾也太目无王法了!他是王爷,难道就可以随意对勋贵子弟下此重手?儿啊你放心,我这就是去宫里告御状,不信没地方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