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一时不备,直接被母女俩给创飞了,老腰磕在了门把手上,疼的他差点原地去世。
“卫国!”
“爸!”
沈雨柔跟陆漫漫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稳住身形后连忙走到陆卫国身前,一脸担忧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们的脸固然重要,但这和陆卫国的安危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没有陆卫国,她们哪来的现在纸醉金迷的生活。
明明是在宋家老宅,但宋今越却像个外人,融不进他们一家三口的嘘寒问暖。
陆卫国扶着老腰,疼的直冒冷汗。
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妻女,他还是强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
“爸,宋今越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不光打了我跟妈,现在就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今天敢动手,明天是不是就敢杀人了?”
陆漫漫第一时间向陆卫国告状,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恨不得将宋今越生吞活剥。
也不知这小贱人哪来这么大力气,在她面前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她自己打不过宋今越,只好寻求外援,让陆卫国出手。
宋今越要是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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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一个陆卫国,就算十个陆卫国她也能全都干趴!
“咳咳咳,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混账东西,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你让你认识到错误,我愧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陆卫国气的胸膛起伏,剧烈咳嗽起来。
宋今越一脸嘲讽的看着他,“是我妈十月怀胎将我生出来的,你不过是贡献了个小蝌蚪,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有别忘了我姓宋,你们老陆家的列祖列宗关我屁事?”
“你!”
陆卫国脸红脖子粗,额头上青筋暴动,愣是没找出一句反驳的话。
“卫国,快别说了,今越说得对,这里是宋家,咱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外人……”
沈雨柔咬了咬下唇,一脸委屈的扯了下陆卫国的衣袖,这话听着是在劝说,可实际上是在故意火上浇油。
陆卫国是倒插门,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寄人篱下,一直以来他都以赘婿这个身份为耻,觉得这一身份让自己低人一等,抬不起头。
身为老相好的沈雨柔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她之所以故意提起,就是想进一步挑起陆卫国的怒火。
果不其然,听到寄人篱下这四个字后,被伤到自尊心的陆卫国瞬间破防了。
“谁都别拦着,今天我非打死这个逆女不可!”
他怒喝一声,一把甩开沈雨柔,抬手就要给宋今越一巴掌。
“你敢碰我一下,陆漫漫就休想拿到工作。”
宋今越目光幽幽的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渣爹,知道他眼下在意什么,专门往他肺管子上戳。
“住手!”
听到工作后,沈雨柔跟陆漫漫异口同声,连忙出声阻止。
铆足劲的陆卫国动作一僵,右手杵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尴尬极了。
看着他那只高举过头顶还没来得及落下的手,沈雨柔和陆漫漫狠狠地松了口气。
方才还蹿火的二人颠颠的来到陆卫国身侧。
“卫国,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先别气,下乡名单马上就出来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将漫漫的工作敲定下来。”
“是啊爸,我可不想到乡下吃苦,你快让宋今越将工作交出来。”
母女俩一唱一和,将手挡在嘴巴前小声蛐蛐。
宋今越都不用听,沈雨柔跟陆漫漫一开口她就知道这俩人接下来要放什么屁。
陆卫国抿了抿嘴,没说话。
陆漫漫见状瞬间急了,她一把拽下陆卫国举在半空的胳膊,用力晃了晃,“爸,你说话啊,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下乡吃苦吗?”
“卫国,漫漫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我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去吃苦的,你要是不管我们的女儿,那我、我就跟着漫漫一块下乡!”
沈雨柔眼眶通红,也向陆卫国施压。
“行了,别哭了,我什么时候说不管漫漫了?”
正在气头上的陆卫国确实拉不下面子向宋今越说好话,但看见沈雨柔哭的梨花带雨,瞬间心软了。
他轻强撑着面子看向宋今越,沉声道:“今越,你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什么有什么,可漫漫她生下来就命苦,这些年她们母女吃糠咽菜,四处漂泊,吃尽了苦头。”
“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如今又要响应政策下乡,看在漫漫是你姐姐的份上,你让让她,把工作交出来,替她下乡。”
“这些年你被惯坏了,正好到乡下磨练磨练性子,你放心,等政策松了,我就将你接回来,咱们一家人团聚,以后好好过日子。”
陆卫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
宋今越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不应该啊,方才明明撞的是腰,怎么小脑给整萎缩了?该下乡的是陆漫漫,凭什么要我让出工作替她下乡吃苦?”
“爸,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不向着自己的亲骨肉反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