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冷的。”
“你特么才喝西北风。”老玻璃骂道。
“我是喝西北风,你是四面八方的风都喝。”
老侉子正说着,老玻璃忽然放了个屁,他更来劲儿了,“听听,听听,风喝杂了,都喝坏肚子了。”
“少嘚瑟点吧你,一来个人你就没个正行,都一把年纪了,咋还跟个孩子似的。”一旁的老驼子骂了一句。
老耗子啥都没说,却站起身,把自己屁股下的凳子递给刘根来,脸上还陪着笑。
笑个鸡毛?
你特么那么一大把年纪给我个半大孩子让座——你想让我折寿还是咋的?
刘根来正琢磨着怎么怼老耗子,老玻璃开口了,“甭舔他,铁小鸡向来都是一毛不拔,你舔的再多,也不如拿点好东西出来实在。”
“看看,还是老玻璃了解我。”刘根来立马接上了,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老玻璃喊他铁小鸡了。
“嘿嘿……”老耗子讪讪的笑了笑,给自己找补着,“我这不是饿怕了吗?”
“走了,别特么瞎耽误工夫了。”老玻璃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冲刘根来说道:“跟我走吧!按照商量的那样,这回先从我开始。”
商量啥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
你说从你开始就从你开始?
把我当啥了?
刘根来有点不爽,拉过老玻璃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