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哥"字的撇捺处凝着泪滴状的药粉——那是张明远哮喘发作时必含的洋地黄粉末。 "七点四十二分。"怀表玻璃盖映出窗外探照灯的光斑,比预计早了十八分钟。程墨白用镊子夹起警徽边缘的粉末,舌尖泛起熟悉的苦涩。楼上传来地板承压的吱呀声,混着皮靴叩击军刀的闷响,他摸向肋间纱布里的密钥,黄铜齿痕突然硌得掌心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