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只以自己利益为重,尤其是在陶谦不行的情况下,怕是他们早就恨不得麻溜找个新的徐州之主了。
啧啧。
陶谦虽病,命不久矣,但此时此刻,他看的可是比谁都更清楚。
“商儿,应儿,为父自觉时日无多,此事本为张闿所闯下的祸端,万无殃及无辜之理,若是为父身康体健,或许还能将此事尽可能地平定。”
“但,为父,时日无多了,如今,也只能苦一苦琅琊的庶民了。”陶谦那粗糙的双手拉着两个儿子的胳膊,父子三人坐在床上叙着话。
陶商陶应二人暗自垂泪,他们又岂能不知?
庇佑了他们一生的父亲即将逝去,岂能不能垂泪?
“哈哈,莫哭莫哭,虽然你们二人并不能抗下徐州这一州之地,但,某身为你们二人的父亲,还是要给你们安排好后路的。”
“尔等且听我道来。”
......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明日将琅琊割让之后,某再安排机会,让你们跟曹营使臣私下聚首,届时,便靠你们自己了。”
“为父能帮你们的,也就只有如此了,呵呵。”
“是,商儿告退,父亲早些休息。”
“应儿告退,父亲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