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言被荣承霄抓着领口，承受不了他的暴怒，想说话说不出来。

宋抒年看到了，伸手抓住荣承霄的手腕，低沉开口：“冷静。”

这声音确实让荣承霄冷静了一些，他稍微收了一些力，但还是不准备放过方泽言。

“我让你快说，还有谁参与了这些事情！”

方泽言现在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傲慢，唯唯诺诺，受不了荣承霄和宋抒年的双重眼刀，眼看就要招了。

容堇见状直呼不妙，现在还不是让方泽言招认，亮出底牌的时候。

崔若曦和荣承霄之间，确定是没戏了，荣承霄的恋爱脑，现在被崔若曦的翻脸无情，彻底治好了。

只是这样还不够，太便宜崔若曦了。

“荣承霄，现在他这个样子，我看什么都说不出来吧。”容堇也走上前去，想让荣承霄先放过方泽言。

容堇的态度更让崔若曦确定，她是因为害怕方泽言揭露真相，所以现在帮着方泽言说话。

有了这个认知，崔若曦更得意了。

她看着荣承霄道：“别浪费时间了，我问你，这个合同你是签还是不签。”

荣承霄犹豫再三，最后开口：“我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