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过软弱，始终只选择那条最容易的道路，当一个个错误，一条条罪行不断叠加，最终再也无可挽回。”

登陆舱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韦恩、麦金斯和托德三人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起赛维塔、沈这些当年的军团高层，当时的他们，能够列席，与原体共处都已经是极为荣幸了。虽然麦金斯在塔瓜尔萨之时因为科兹的青睐，地位得以攀升，

但那时，科兹已经“病入膏肓”了。

科兹与赛维塔之间的交流，他们还真的是有些插不上话。

于是他们只好将目光投向了沈观。

但沈观却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便继续安静的坐在那里吃瓜了。

“我们，”

不知过了多久，赛维塔终于打破了沉默。

“我们都犯下了太多的罪恶，父亲。”

赛维塔轻叹一声，语气复杂。

“我曾以为军团的理念是绝对正确的，但当被关在【不屈真理】的牢房之中，终于得以审视自我之时，我才发现，在这些自诩正义的行动之中，我已经积攒下了太多的罪恶，难以被原谅的罪恶。”听到这话，麦金斯神情错愕，眼神还微微有些嫉妒与失落的看着他。

相似的话，在塔瓜尔萨，他同样从原体的书信之中看到。

果然，

再看着脸上不知何时已经露出微笑的科兹，他终于明白了沈观当初对他说的那些话。

如原体一样，午夜领主大多选择了最容易的那条道路。

不同的是，只有赛维塔真正理解了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