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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没有必要坑长孙皇后，无冤无仇的。

也没有动机。

现在李世民也怕。

生怕适得其反。

这个雄才伟略的帝王，现在拿不定主意了。

长孙皇后也听到了。

长孙皇后想试试，这个病实在太折磨人了。

“陛下，扶我坐起来些。”

“好！”李世民轻轻搀扶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靠在软枕上，她才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透着定数：“御医们已束手无策，眼下原就无路可走。”

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瓶止咳糖浆，“萧然这孩子，咱们虽相处不久，却知他行事磊落，先前赠咱们那般多新奇物事，无一不是好意；如今肯将自用的药送来，更无半分害人的道理。”

她看向李世民，眼神澄澈如秋水：“陛下，生死有命，早已看淡。这药若有用，是老天垂怜；若真有差池，也是我命数如此，与他何干？”

“莫说追究，连半句怨言都不该有。”长孙皇后轻轻拍了拍李丽质的手，“拿来吧，按小郎君写的法子试试，总好过在这儿坐着，白白熬坏了你们的心。”

一番话不疾不徐，既解了李世民父女的顾虑，又全了对萧然的信任，更显其从容风骨一一纵处病榻，依旧清明通透，分得清情理，辨得明人心。

“好，我们试试. .”李世民没有再犹豫，这是长孙皇后的意思。

李丽质把一次服用的量准备好。

按照萧然说的给长孙皇后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