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品这些。
萧然要做窗户,镜片,镜子,望远镜这些东西。
这种质量的玻璃肯定是不行的。
改进方向:从“能用”到“好用”
首先就是除杂去色。
发现浅绿来自石英砂中的铁屑后,萧然让人用磁铁反复吸附砂粒,再用河水淘洗三遍。
二次烧制时,玻璃绿调淡了大半,接近无色,透光率提升至$80%。
最初窑温忽高忽低,煤炭燃烧不均匀,导致玻璃液有气泡。
萧然在窑炉加了个“观火孔”,用耐火泥做的小窗口,通过火焰颜色判断温度。
橙黄为1200°C,亮白为1500°C,并在原料中多加了半成芒硝。
改进后,气泡减少七成,玻璃表面光滑如镜。
第一次因直接露天冷却导致碎裂,后来萧然建了个“慢冷窑”:将成型玻璃放入后,用炭火维持300°C恒温两天,再每天降50°C,七天后取出。
如此处理的玻璃,从炕上掉到地上竟没裂,韧性显著提升。
用竹管蘸取玻璃液时,最初总粘管。
萧然在竹管前端涂了层草木灰,这样耐高温,再练了十几次“旋转吹气”,终于吹出壁厚不足 3毫米的小碗一一对着光看,能清晰看到碗沿的纹路。
铅钡琉璃因含铅钡,时间久了会“失透”,也就是表面变浑浊,而萧然的钠钙玻璃化学稳定,不会这样。
铅钡琉璃莫氏硬度仅 4-5级,日常磕碰易出划痕。
钠钙玻璃硬度达6-7级,能承受轻微撞击。
且经退火后,可耐受$80°C温差,而这个时代琉璃遇50°C温差就可能裂。
其他人琉璃用铅钡作助熔剂,铅料昂贵且有毒。
萧然用的天然碱、石灰石在关中遍地都是,成本仅为铅钡琉璃的三分之一。
更关键的是,吹制技术能做出薄壁杯、长颈瓶等复杂器型,其他的琉璃受限于模铸,多是扁平的璧、剑饰,器型呆板。
虽然还没有达到要求,但是比起之前好很多。
之前萧然问过张锦禾,所以现在做的主要是中小型日用器皿碗、盘、杯,辅以少量陈设用的花瓶,而非单纯的装饰性器物。
这符合初唐的社会需求,萧然也能顺便赚钱。
现在萧然的钱够用,但是不介意多赚点。
萧然这个质量的玻璃器皿,不愁卖不出去。
初唐民生刚从战乱中恢复,贵族与富商阶层对“精致生活”的需求已显露,而普通百姓仍以陶、瓷、漆器为日常用具。
玻璃器物的初期受众必然是有购买力的上层社会,而他们对玻璃的需求,首先落在“实用且新奇”的日用场景上。
贵族宴请时,惯用漆器、银器彰显身份,但玻璃碗盘的透光性是独一份的。
盛酒时能映出酒液的清冽,盛汤时能透出汤色的醇厚,甚至装水果时,日光透过玻璃照在果肉上,会形成“玉盘映珍馐”的雅趣。
这种视觉体验是陶、瓷无法替代的,恰好满足上层社会“宴客显雅”的需求。
这个是妥妥的奢侈品,价格可以高一点,至于具体多少,萧然也没数。
这种东西,现在只有萧然有,价格高也正常。
长安城不缺有钱人。
萧然想问问李丽质豫章公主,她们对这些比较熟。
皇宫就有不少琉璃器皿。
孙思邈没有关注烧玻璃的事情,一门心思在本草纲目上。
大晚上的,都是挑灯夜读。
这个时代的灯比较暗,好在孙思邈眼神比较好。
但是萧然的书,字体比较小,看起来还是比较费劲的。
看一阵子,孙思邈就得揉揉眼睛。
之前萧然种下的红薯也早就长出来了。
时不时的都会去看看。
不仅仅是萧然,张大郎张二丫对这件事也很上心。
吃过红薯,觉得很美味。
希望来年可以多种点。
尽管大唐气候较后世略暖,据史料记载,初唐关中冬季气温约比现代高1-2°C,但仍会出现霜冻甚至短时降雪。
而红薯是典型的喜温作物,耐寒性极差,气温低于0°C便会冻伤,低于- 2°C则会冻死,必须人工防护才能越冬。
先在红薯苗四周插密集的树枝,形成$1米高的“防风障”,阻挡西北寒风直吹幼苗,减少热量流失。树枝障内侧,给幼苗根部培土,加厚至10厘米,再覆盖一层厚厚的树叶和杂草,厚度约 20厘米,既能隔绝冷空气,又能利用枯枝腐烂释放的微弱热量保温。
若幼苗数量较少,可在上方用细竹条搭成拱形,再覆盖一层油纸或破旧麻布,边缘用土压实。白天正午气温升高时掀开透气,避免闷坏幼苗;傍晚再盖严,形成“微型温室”,可使内部温度比外界高3-5°C,有效抵御霜冻。
萧然做这些,也让张锦禾张二丫大开眼界。
之前没有做过这些。
红薯对萧然来说太重要了,事关重大,不能马虎。
萧然很少再钓鱼,生活很充实。
三娘心心念念的两个小姐妹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