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摆席这事,有点玄乎了。”
傻柱离开后,阎埠贵忍不住郁闷了起来。
原先李红梅定了婚事,阎埠贵还想着李家到时候在院里摆上几桌,李红兵把他那个在丰泽园当大厨的师父给请过来掌勺,他们好跟着沾光,也尝尝丰泽园饭菜的味道。
结果李红兵却说不办了,到时候给大家发喜糖。
虽然省了笔随礼的钱,还能白赚一些喜糖,但阎埠贵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错过了这次机会,他这辈子怕是都吃不上丰泽园。
尽管现在只要肯花钱,直接就能上丰泽园吃一顿,可一想到一顿饭可能要花掉自己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的工资,阎埠贵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是舍得花这钱的人吗?
今天从外面钓鱼回来,听说贾东旭要结婚的消息,贾家准备在院里摆席,请的还是傻柱的师父,阎埠贵又期待上了。
傻柱的师父,虽然不如李红兵的师父郭友忠有名气,但好歹是峨眉酒家的后厨大师傅,擅长的菜系虽然不同,但手艺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想吃到这种级别大师傅做的菜,平时得上饭庄酒楼,狠狠花一笔钱才行。
出点份子钱,就能把这事给办了。
这跟天上掉馅饼有什么区别?
别说是阎埠贵了,就是院里的其他人,也都狠狠期待住了。
阎埠贵这刚期待上,结果傻柱居然不知道这事,这不是荒唐吗?
“请傻柱的师父掌勺,傻柱居然不知道,这事靠谱吗?”
“别是贾张氏吹牛!”
“难说,以贾张氏的作风,不是做不出这种让人操蛋的事情。”
“真是这样,贾张氏这事办的,可不咋地。”
“就是,如果请不来人,就别夸海口。”
“瞎!我刚刚还说来着,现在看来,估计要白高兴一场了。”
听到刚才傻柱和阎埠贵对话的前院住户,这时纷纷现身,忍不住开始议论了起来。
他们给贾家随礼的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过两天开席,可别让他们的希望落了空。
本来有的人还打算包个大红包给贾家,现在看这情况,估计要重新考虑了。
万一不是傻柱的师父掌勺,他们多随份子的,就亏到姥姥家了。
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李红兵直接推着自行车回家了。
他又不给贾家随礼,这贾东旭结婚,要在院里摆多少桌,又或者请谁掌勺,这些跟他们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家窗户和门上,都贴了不少红纸窗花和大大的喜字,显然是李红梅自己弄的,感受到喜庆的氛围和李红梅喜悦的心情,李红兵的脸上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另一边。
回到中院的傻柱,直接找上了贾家,并且开门见山的问道:“贾张氏,听说贾东旭过几天要结婚,摆席请了我师父过来掌勺,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贾家,尤其是贾张氏,傻柱的心里可还是有着怨气的。
上次秦淮茹来院里和贾东旭相亲,他受易中海的请托,特地请假帮贾家做一桌相亲宴,连买菜买肉的差事都包了,结果贾家连一口饭都不让他吃。
不让他带饭菜回去也就算了,还当着秦淮茹和孙媒婆这些外人的面,指责他偷东西。
虽然后面易中海对他进行了安抚,傻柱不跟贾张氏计较,但这事在他的心里面,可还没过去呢!“哎呀!傻柱,快进来,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
一看来人是傻柱,贾张氏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和当初对傻柱进行发难的时候,完全不是一副嘴脸。毕竟有求于人,眼下的贾张氏对傻柱无比客气,开口说道:“大后天我们家东旭结婚,准备在院子里摆上几桌,到时候想请你师父过来帮忙掌勺,这事还请你跟你师父说一声。”
“贾张氏,你哪来的脸啊?”
一听贾张氏这话,傻柱的脸更黑了。
说一声……
贾张氏这话说的轻松,可哪有这么容易啊?
贾东旭大后天结婚,摆席也在当天,留给他和自家师父说这事的时间,满打满算就两天。
要请自己的师父过来掌勺,傻柱不是做不到,但也不是说一声就行,还得看后厨的安排。
如果那天不是自己师父刚好休息的日子,请他过来替贾家掌勺,还得特地请假,或者跟后厨的其他大师傅调班,这些都是要人情的。
而且这假还不一定能请的成,毕竟后厨哪天谁休息,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如果上灶的大师傅临时缺了人,后厨就忙不过来,到时候给客人上菜都来不及,会直接影响酒楼的正常运转和生意。
这是简单一句话的事?
就好比李红兵,替赵家出面请丰泽园的胡大师傅掌勺,都是提前好些天就说的。
定下之后,后面还要商量那天席面的菜品,以及都要准备什么食材和调料,事先必须做好工作。就这么点时间,不是为难他傻柱吗?
他所在的峨眉酒家,是前年才开业的。
虽然比不上李红兵所在的丰泽园,主营的菜系也不同,但里面的老师傅,未必就差到哪里去。想请他们出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