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
“我倒是认识一人,过会签房契的时候,我把地址给你,你自己去找。”
“行,实在是麻烦您了!”何逹说完,又指了指房间里的杂物,问道,“这些杂物,军管会还要吗?”
王办事摆手:“都已用不上了,你自己处理了吧。”
阎埠贵这时冒了出来,“老何,这些杂物你不要,我可以拿回家当柴烧。”
阎埠贵的性子就是这样的,不占点便宜,他浑身不自在。
看好了房,王办事便报起了价:“这两间房保存的还算不错,何师傅,你若是看中了,我便按180元一间的价格卖给你。”
何逹讨价还价道:“王干事,不能再便宜一点吗?”
王办事笑道:“何师傅,我这可不是菜市场。”
何逹听懂了这话的意思,点点头,说道:“那就这个价吧!”
见价格谈妥,王办事也松了一口气,她道:“何师傅,你现在是和我过去办手续,还是再看一看房?”
“我再看看,王干事,今儿可真是麻烦您了!”
“不麻烦,我先过去了,钥匙先给你。”
将两间房的钥匙交给何逹,王办事便推车出了院门。
待王办事离开,阎埠贵这才问道:“老何,门口那自行车是不是你的?”
“轧钢厂配的,可不是我的。”
“那和你的也差不多,”阎埠贵说着,察觉到了不对,连忙问道,“老何,你不是从轧钢厂辞职了吗?”
“我又进轧钢厂了,不过现在不是厨子,而是采购员,若不然厂子里也不会给我配车。”
“采购员好啊,采购员光鲜,可比伺候人的厨子强。”阎埠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阎老扣,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厨子怎么不好了?”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