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何達忙完酒席回来,就看到许富贵提着两瓶酒,带着许大茂在北屋门前候着。
“老许,这不过年不过节,你给我送什么礼呀?”
“用古话讲,这叫束修,我带大茂过来,是为了拜师。”
“拜师?”何達纳闷,上午想的还不是这么一回事呀,怎么做个酒席的功夫,剧情又变了?“唉,这事说来话长!”许富贵叹了口气,当即把儿子放映学徒的工作被人截胡的事说了说。听此,何達才恍然,不过他想了想,这事好像和自己帮刘海中请客有关,难道是刘海中在这里面插了一脚?何達不太确定,但也懒得管,许家和刘家斗起来才有意思呢。
听到许大茂要拜师,将自行车刚支好的何雨柱立刻说道:“许大茂,早上你问我拜师礼,还真的是你要拜师?”
“傻……柱子哥,何叔对外收徒,而我恰好要学厨,这有什么问题吗?”许大茂嘴硬,刚自己差点又喊傻柱,这可就没礼貌了。
何雨柱得意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你拜我爸为师,以后就要叫我大师兄,这应该也没问题吧?”见儿子傻愣愣站着,一点规矩都不懂,许富贵急忙说道:“柱子,你这话说得对,大茂以后就是你小师弟了,你在轧钢厂一定要多照顾照顾他!”
“许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大茂的!”何雨柱搂着许大茂的脖子,拍着胸脯保证。见许富贵真要让儿子拜师,何達自然不会拒绝,师门又要多一个免费劳力了,这是好事呀,再说教不教许大茂厨艺,那得看自己的心情,三年学艺,两年效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想到此,何達随即招呼许家父子进屋,又让小媳妇泡高碎,准备拜师仪式。
就在何達接过许富贵的两瓶好酒,招呼人进屋时,在中院串门的杨瑞华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当即回了前院,和钓了条巴掌鱼的阎埠贵说道:“老阎,老何回来了!”
“我刚看到人了!”阎埠贵拿水盆把鱼养着,准备囤几条,再拿去黑市卖掉。
“我看许富贵提着酒找老何,好像是在说许大茂拜师的事?”
“许大茂也拜师学厨,这不可能吧?”阎埠贵有些难以置信。
杨瑞华肯定道:“是真的,要不你现在去看看,顺便把换粮票的事和老何说说。”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行吧,你帮我把水换了,我这就去看看!”
说完,阎埠贵擦了擦手,便快步去了中院,走到北屋门前,正好看到许大茂在给何達敬茶。何達接过茶碗,抿了一口,这才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拜了师,以后就要懂师门的规矩,面前几位都是你的师兄,你先喊一遍。”
“哎!”许大茂应了声,先对秦光友和付志勇喊道,“秦师兄,付师兄!”
秦光友和付志勇见许大茂态度端正,笑了笑,也回了句“许师弟”。
喊完两人,许大茂捏着鼻子,对神采奕奕的何雨柱喊道:“大师兄!”
“大茂,你说啥,我怎么听不见?”何雨柱故意作弄。
“大……大师兄!”许大茂又提高了声调。
“这还差不多,大茂,等你去了食堂,我肯定罩着你,今后我吃肉,保证有你的汤水喝!”何雨柱笑道。
“行了,柱子,别逗弄大茂了!”何達怕许大茂撂挑子,急忙打断傻儿子的作弄,正儿八经的安排起这小子的学厨。
“大茂,你这段时间和光友、志勇一样,从颠沙锅,练刀工开始,今后你自己家的一日三餐也可以接手,这对你的厨艺进步十分重要。都说穷文富武,其实学厨也挺费钱的,一些珍贵的食材可不便宜,你要把握每次下厨的机会,才能熟能生巧。”说完这番大道理,何達又对许富贵问道,“老许,你觉得我这样的安排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挺好的,大茂就应该在家多练练,我和小玲也能享享清福!”许富贵觉得没毛病。拜师礼走完,许富贵便带着许大茂先回去做晚饭了,何達这才有功夫理会看热闹的阎埠贵。“老阎,你这是有什么事?”
“老何,今天你又收徒弟了呀,许富贵不是在电影院上班吗,怎么听柱子刚刚的意思,好像是要把他儿子安排到轧钢厂食堂?”
“别人抢了位置呗,你又不是不知放映员的岗位有多吃香!”
阎埠贵听此,这才明白刚刚上演的是哪一出,他给何達递了根烟,笑着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是想问你,你家要不要换细粮票,我家吃不完,就想跟你换些粗粮票。”
细粮只有不够吃的,哪有吃不完的,何達明白阎家的难处,这事对自己有利,他便说道:“老阎,这不叫换,要叫调剂,我跟你家调剂个八斤吧,这细粮我留给家里的小丫头和小家伙吃。”
“是是是,是调剂!”阎埠贵吃过倒腾物资的亏,现在也怕落人把柄。
说好这件事,阎埠贵又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先跟你预约我儿子拜师的事,解成要是考不上高中,我就让他跟你学厨。”
“解成也要学厨?”何達更加纳闷了,这四合院到底是怎么了,说好的情满四合院呢,怎么感觉要变成厨满四合院了?!
“解成成绩一直上不去,我这也是提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