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何達的重任，李大牛中午打菜时就关注起了食堂餐厅里的人流。

在杨碧华与李大牛那里，吸取了两次出师不利的经验，刘海中也总结出了教训，知道靠空口白牙让人帮忙是不行的，所以中午吃饭这会儿，利用一块钱的好处，刘海中和一位在餐厅打扫卫生的帮厨搭上了线。这位帮厨姓史，人称史大姐。原先史大姐是在后厨帮忙，因为手脚“不干净”，今儿拿几根葱，明儿拿两颗土豆，被别人说过多次。何達知道这个情况后，也没深究，而是直接将其定岗在了餐厅，没让其去厕所打扫卫生，已经算是对她的照顾了。

不过史大姐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调岗，占不到便宜，她心里已把何達给记恨上了。于是当刘海中找到她，出手就是一块钱时，不用刘海中问，她自己就把自个知道的事全说了。

从史大姐这里寻找到了突破口，刘海中很高兴，不过因为岗位的原因，史大姐知道的何家父子隐秘并不多，讲得大多都是食堂鸡毛蒜皮的矛盾，他听了直摇头，最后打断道：“我现在只想知道有关何大清的事，越详细越好，你若是能帮我收集，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听刘海中这么说，史大姐看了看左右吃饭的工友，知道自己该去忙正事了，不然让何家师门的人看到肯定会瞎想，离开前，她又不放心道：“刘师傅，你说话可要算数！”

“一块钱我都给你了，你去外面哪能找到这么轻松挣钱的事？”

史大姐想想也是，便没再纠结。

吃完午饭，去水池边把饭盒洗干净了，刘海中正要离开，没想却被这时出现的李大牛拦住。“刘师傅，你这是要回车间休息？”

刘海中没忘记上午李大牛的爱答不理，此刻他也有样学样。

李大牛见此，只好说正事：“刘师傅，你上午在医护室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有问你话吗？”刘海中装糊涂道。

“没问吗，我还以为你问清楚了，是要对付某人呢，那太可惜了！”李大牛学着老爹在家为骗他干活时，欲擒故纵的做法。

听到“可惜”两字，刘海中果然上当，急忙喊道：“李大牛，你别急着走！”

追上李大牛，刘海中将其拉到一旁，问道：“你认为我问清楚了消息，会对付谁？”

李大牛心中忐忑道：“你说呢？”

刘海中看着李大牛，有些迟疑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可是何大清的徒弟！”

“刘师傅，你既然知道我是何大清的徒弟，那你知道我跟他学徒多久了吗？四年呀，整整四年，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两个师兄都已出师，能在外面接酒席了，而我还被压着，还要在何雨柱手下做事，你能体会到我的憋屈吗？”李大牛想着师父的指点，自己又临场发挥了一番，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心里有些舒坦。

这番话听在刘海中耳中，刘海中自然没有了任何怀疑，他激动道：“既然你对何家父子也感到了不满，咱们似乎可以合作一把。”

“合作？合作对我有什么好处？”

“大牛，你想想，何大清倒了，受益最大的是谁，难道不是你爸李师傅，到时候说不定会由你爸接手何大清的食堂副主任。还有何雨柱也会跟着倒霉，何家父子把持的小灶，可不就得空出位置了吗？”“刘师傅，你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何家父子是有真手艺的，即使在食堂没有了任何职务，但领导还是爱吃他们做的菜，你说的这些好处，能不能兑现都还是问题呢！”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刘海中一下觉得面前这小子也不是很好糊弄。

李大牛没有说话，只是摩擦了几下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刘海中会意，咬了咬牙，最后说道：“事成之后，我给你五十！”

“刘师傅，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李大牛可没忘记师父的叮嘱，要狮子大开口，“我师父虽然没让我出师，但平时对我还是挺照顾的，该教的厨艺他也没藏私。还有我大师兄，虽然对我经常呼来喝去，但去外面帮厨的时候，他也没少给我帮厨费……”

听李大牛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师徒情深、师兄弟情深，刘海中差点快忘记，这小子是要和自己谈合作呢，他不耐烦道：“打住，你说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大牛道：“我要说的事很简单，得加钱！”

刘海中脸一黑，问道：“加多少？”

李大牛尝试着比划了两根手指，准备先加个二十。

不过刘海中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两百？这太多了，你怎么不去抢！我顶多给你一百，你不答应，我就去找别人！”

“啥，一百？”李大牛一时有点懵，看来师父说的没错，这刘海中真的好说话。

“就一百，你就说答不答应吧！”刘海中觉得这是为了给何大清找不痛快，自己最后的割肉了。“行吧，这次我勉强吃点亏，不过钱必须立刻给，可不能等事成之后，谁知道你会不会到时候翻脸不认人。”李大牛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刘海中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侮辱，不过大事要紧，他还是忍下了脾气，退了一步说道，“行，一百我明天才能给你，现在我身上也没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