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自然想着明哲保身。”
“他们说轧钢厂要合营,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们说我的股份拿得太多,我又二话没说把大部份股份都捐了;现在他们连让我参加日常会议的资格都不给,那我这个股东做的有什么意思?”娄振华气愤道。谭雅丽愁眉不展道:“当家的,现在外面是什么风向,你又不是不知,多少老字号都没有留住,你又能怎么办?与其担心轧钢厂,还不如多担心我们自己,小娥也老大不小了,原先许好的婚事都被推了,现在人家对我们避如蛇蝎,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娄振华无奈道:“还能怎么办,联姻的事肯定是没戏了,你还是帮她物色一个品行端正的普通人家吧!”
谭雅丽试探道:“若是找普通人家,还是寻个知根知底的靠谱,陶玲跟我说他儿子只比小娥大一岁,你看要不要让他们俩先认识认识?”
娄振华却有自己的想法:“陶玲的儿子?你见过吗?要说知根知底,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你最熟悉,现在何大清又有了两儿子,想来身边多一个少一个也不会太在意,我们还不如招何雨柱做个上门女婿,将来等我们老了也有这小两口子照顾。”
“你说得都是漂亮话,还不是在为了香江的母子考虑,是想靠小娥拉拢住何大清,进而拉拢他的师弟张云龙吧!”谭雅丽并不是对何雨柱有意见,她只是反感用自己女儿婚事去给那对母子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