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副主任送出门,阎埠贵立刻就和何達争论了起来。
“老何,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我和老刘暂时没有分房的资格?”
“老阎,你不必这么激动嘛,厂里街道分配住房,优先安排的肯定是已经工作,正面临结婚压力的大小伙。我大舅子,还有许大茂、付志勇他们现在都工作了,年纪也合适,自然应该排在前面,你儿子解成,还有刘光齐都还在读书呢,分房要这么着急吗?再等等,说不定后面还有更好的。”
阎埠贵自然明白何達说得有理,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老何,你就胡扯吧,京城现在的住房压力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都有三间房了,就不能为其他人考虑考虑。”
何達笑道:“老阎,你咋又扯到了我,你怎么不说我现在还有三个儿子呢,倒座房也是我寻到机会买的,不然现在家里哪住得下?我儿子柱子都二十一了,现在才是最急迫用房的那一个,我没让我儿子出来争,就已经不错了!”
听何達还准备让傻柱出来争,阎埠贵一时无话可说,不过他也不是轻易言弃的主,既然说不过,他就打算玩阴的,立刻赶回四合院,和还在写检讨的刘海中把这事说了,撺掇其出来对付老何老许两人,这后罩房就算自己得不到,也要把老何老许的好事搅合了。
一听院子里有这么多人暗中与自己争老太太的房子,刘海中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顿时也没了什么好主意,他急忙向阎埠贵问道:“老阎,你说现在这事该怎么办,老太太之前可是一直由我家照顾的呀,怎么照顾的时候没这些人,现在争房子,他们都跳了出来!”
阎埠贵反问:“老刘,你现在还没想明白吗?聋老太太这次是栽了,房子肯定保不住,所以这些人才看到了机会,你不会以为这后罩房一定是你家的吧?”
“难道不是,老太太都给我家留了遗嘱!”刘海中争辩道。
“遗嘱?老刘你可真是糊涂,现在这关头遗嘱有用吗,老太太犯的事估计不小,你还不想着撇清关系,还在这惦记遗嘱,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吃过保卫科苦头的刘海中立刻蔫了:“老阎,你既然看得这么清楚,那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什么主意?”
“现在你我都不方便争,那就挑动更多人参与,只有把事情闹大了,你我才好浑水摸鱼,最不济,我们得不到,老何老许也别想得到!”
“行,那就这么干,可我又要找谁去争?”
“咱们院子里喜欢占便宜的有不少,比如贾张氏,还比如老易的媳妇白荷花。还有一大爷,他虽然和老何关系好,但这毕竟事关自己儿子的未来,我就不信他会不动心。我下午有课,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先把贾张氏等人搞定,下午下班了,我们再去找一大爷。”阎埠贵说完,就溜了。
刘海中这时也没什么心情写检讨了,他立刻让周芳芳去找贾张氏说闲话,同时让其打听一下,老易媳妇白荷花住在哪,他要亲自出马劝说。
“老刘,这后罩房咱家真不能得到?”周芳芳想着这些年的付出,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说呢,没把咱们牵连进去就不错了,这老太太真是坑呀!”刘海中终于说了句聪明话。前门大街,一家酒馆里,年轻人正在向换成男装的林品茹汇报着情况。
“那个何大清,没敢把你的事和大檐帽说,问题出在你的介绍信上,街道那边花了功夫,查出那是假的。另外,你让我调查的那个童同志,我现在能确认他就是大檐帽,若继续在四合院动手,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现在的麻烦不都是你失手造成的吗?亏你还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人,溜门撬锁都不会。”林品茹感觉来了京城,所谓的“精英下属”其实都名不副实。
年轻人被这话噎住,无力反驳。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给那个何大清一个深刻的教训,若不是他,哪会引出这么多事,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还有那个老太太,我不知道她儿子有没有跟她说一些有关我们的隐秘,为安全起见,你还是去医院想办法把她清理了吧!”林品茹像是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般,安排完,她就走了。
年轻人等其离开,这才去结了酒钱。
而童队这边,布置在酒馆与外面的眼线,分成两组,跟上了两人。
何達下班回来,就感觉四合院今儿格外热闹。一进倒座院,他就看到阎埠贵与刘海中在付老汉家嘀嘀咕咕。出于好奇,何達没去北屋,而是去了倒座小院,竖起耳朵偷听,只依稀听到什么结婚,什么同一个院啥的。
说完,两人便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装作打扫卫生的何達。两人见此,心里有些心虚,彼此示意了一个眼色,决定接下来的计划去厕所说。
待两人离开,何達也悄悄跟在两人身后,说来也巧,就在他走出院子时,又遇到了昨儿掏粪的年轻人。何達只是向其点了点头,装作尿急的样子走去了厕所,年轻人也没瞧见何達有没有进厕所,就急冲冲走到了厕所平房背面的化粪池,快速把准备的东西丢进了结冰的池子里,随后点燃,立刻跑开。何達就站在男厕门口,没有进去,阎埠贵与刘海中商量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