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呢?”小朋友总是喜欢问为什么,秋宝歪着脑袋说道,“英姨姨明明说姑父在家里呢。”“可是家里只有姑姑跟姨姨,那你一定是姑父啊。”秋宝天真的话语带着疑惑不解。
霍巧英!
周砚只得耐心地解释,“秋宝,要跟姑姑结婚的人,才能做你的姑父,现在姑姑还没有结婚,所以你还没有姑父。”
“姑父,那你快跟我姑结婚啊。”秋宝看向季知晓,“姑姑,你跟姑父结婚好不好?”
自认为做好事不留名,其实已经被曝的霍巧英:周砚同志,给你找个小助攻,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周砚揉了揉眉心,苦笑,“不是随便就可以结婚的,秋宝,这个问题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好不好?”
“秋宝,乖乖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忘记了吗?”季知晓听到周砚的话,心里不免有些不痛快。不是随便能结婚的,zhe不结婚你写什么信?
她板着脸吃饭。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周砚便要离开,“后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麻烦你了。”季知晓说的很客气。
周砚点了点头,离开。
下午,季知晓还是忙着搭棚子的事情。
第二天,季知晓送完菜,离开了一天。
再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车斗的茶树,茶树叠的高高的,满满当当的一车斗。
这些茶树,是季知晓去国营茶厂用村里的名义买的。
买来的茶树直接被季知晓种进了农场,而让村民们种的,则是自己农场里的茶树,这么多此一举,也只是为了让这些茶树有个来处。
现在越来越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行事得小心一些才行了。
特殊时期,季知晓可不想季家的事情还没彻底结束,又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还包括给三中供应的蔬菜,季知晓也决定等大棚蔬菜种起来再说。
现在手头上也有了一些积蓄,季家的事情也要拨云见日,她便决定不再冒险让农场里的东西出现的过于冒险了。
回到村里,将茶树交给王进,村民们就开始热火朝天地种茶树。
等到夜里的时候,季知晓借着去巡查茶园的空挡,趁夜用农场的河水浇了茶园。
季知晓这边有条不紊,蒸蒸日上,江忱却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好不容易将宛俞接回家,却又跟他表姐闹了矛盾。
因为夏宛俞不爱做饭,对照顾母亲的事情也并不上心,鸡飞狗跳了一段时间以后,恰好他回家结婚的表姐带着丈夫来南市探亲,江忱索性让表姐继续留在家里照顾母亲。
母亲回村里的这段时间,也都是由表姐照顾,而且前世,表姐也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因此,江忱还挺放心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宛俞跟表姐竞然这么不合,两个人每天都有矛盾。
这天,江忱给学习小组的同学讲完试卷回家,回到家就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剑拔弩张的。
表姐跟宛俞就像是两只斗鸡似的,谁也不让谁。
一看到回家的江忱,表姐曹金凤先哭诉起来,“弟,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跟你妈可都要被你媳妇儿欺负死了!”
“曹金凤,你说清楚,谁欺负你了?要不是你对我指手画脚的,我都不想搭理你。”夏宛俞怒气冲冲地反驳,因为生气,她沉着脸,完全没了之前的清冷不争的气质。
这样的场景江忱经历过很多次,他看夏宛俞的眼神满是失望。
为什么宛俞就无法跟表姐和睦相处呢?明明前世,季知晓跟表姐一向都是和睦的呀。
在不知不觉中,江忱开始拿季知晓跟夏宛俞作比较了。
“我指手画脚,夏宛俞,你要是能照顾你婆婆,能干家务,我还用得着教你吗?教你你还不听,你到底怎么做人媳妇儿,怎么做人家儿媳妇的?你这种人,在我们村里,早就被男人休了。”曹金凤就看不上夏宛俞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这家里谁都欠她似的,连对待江忱跟婆婆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我用得着你教吗?我什么都会做了,你拿什么工资?”夏宛俞本就不满江忱的强娶,娶她回来还让她照顾他的残疾娘,要她做饭洗衣服,他口口声声说的爱,就是这种吗?
曹金凤被夏宛俞说的语塞,她指着夏宛俞,看向江忱,“江忱,你听听你媳妇说的什么?你要是再不管管,什么时候你娘被欺负死了你都不知道。”
夏宛俞一把打掉曹金凤的手,冷声道,“在这个家里,你好没资格拿手指着我,你要是不爱干你就滚,这个家少你一根搅屎棍才清静。”
江忱几步上前,拉着夏宛俞的手就往屋里走。
夏宛俞挣扎不过,只得任对方将自己拉进房间。
后面的曹金凤喊道,“江忱,好好管管你婆娘,拿出点男人的气势,别让个女人踩你头上。”夏宛俞想骂人,却被江忱一拉,人就跟着他的力道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夏宛俞用力地从江忱的手里挣脱,“江忱,你听听你表姐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拿出气势管我,哪有人撺掇人家小两口吵架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