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睁开眼,发现电话无人接听已经挂断了。
“砰!”
众人被吓了一跳。
一看,有人惊呼。
“苏哥!你手流血了!”
他话音还没落下,包厢又是一静,苏淮之面色可怖,狰狞出一个扭曲的笑意。
“好!很好!”苏淮之从牙根里挤压出这几个字。
他真是给忱桉脸了。
敢不接他电话!
“苏....苏哥....”
苏淮之今晚阴晴不定的,这脸色犹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让他们体会了一场伴君如伴虎的颤栗感。
“要不还是先包扎一下?”
苏淮之看也不看手上狰狞流血的伤口,冷着脸站起身迈步往门外走。
“你们继续,记我账上。”
包厢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众人面面相觑。
“苏哥他,没事吧?”惴惴不安问道。
有人意味不明的笑笑,“恐怕是被养的雀啄了,现在回去收拾呢。”
只是不知道这是雀,还是苏淮之养久了以为笼中鸟,离了笼难存活。
*
忱桉打了辆车已经回到星海苑。
从庭院到里屋,一路上都有地灯亮着。
那是忱桉怕黑,经常接苏淮之晚回来会经过的一条路,苏淮之好的时候对她并不差。
当时苏淮之拢在枕桉肩上,听她说了怕黑的事,还笑着嗤了声,捏着她脸,说她娇气。
但转头就安排人,在她回来的路上装上地灯,从此每晚都亮着。
忱桉搓了搓脸,从回忆里抽离。
她怎么误入了渣男临死前的幻想频道。
呸呸呸!
快转回,独立女性自此开始新生活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