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仗着她对他的百般包容爱护,在餐厅为了给她彰显亲近的机会,把虾蟹这种去壳困难的食物给她剥,她也更落的在那一圈人中,坐实舔狗名分。
她剥完壳总觉得指间萦绕不断的腥味充斥,要拿洗手液洗好几遍。
苏淮之不关心她在卫生间呆那么久干什么,他喝着酒和朋友肆意笑着,会在她出去之后,用嫌弃的目光看来,一脸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
忱桉小口喝着牛奶,蜂蜜的甜意冲淡牛奶的腥味,视线不自觉往厨房看。
男人系着半围裙,腰线被绳子勾出弧度,宽肩窄腰,还有那逆天的长腿,若有若无的都在勾引着人。
谢流韫是怎么知道的?
谢流韫背脊紧绷,僵硬的手脚都木了,女孩自认很隐蔽的目光,却赤裸的要将他剥开,他耳尖红了红,悄悄动了动大腿,将练的更完美的地方展现。
满意的收到忱桉更放肆的视线。
忱桉失策!她收回对谢流韫的质疑!
哪里不能吃!太能吃了!!
不不不!太好吃了!
忱桉埋头,筷子几乎要成残影,生生把自己的肚子吃出一个弧度,才可惜的收回手。
“谢总,您的厨艺真是这个!”她比了个大拇指!
呜呜呜让她一个不会做饭的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