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简述跟进,你派人多看着他,别打扰到忱桉。”
谢流韫淡淡道。
“好的。”
“另外。”苏省继续说,“白石村有动静,有人留下一张卡,卡里有三十二万。”
谢流指尖一顿。
三十二万?
“我女儿的病分明只差八万!!可一分也凑不出来了!我怎么甘心!明明有三十二万的赔偿!”一道哭泣的声音闪过。
谢流韫沉默了一下。
苏省没继续说,肯定查不到这卡是谁送的。
“给他们用着。”
谈完了事情,苏省就没继续留下。
忱桉出于礼貌,邀请他吃了早餐再走。
苏省看着身穿围裙的老板,咽了咽口水,连忙拒绝离开。
开玩笑,吃了这餐,也不知道会不会消化不良。
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忱桉看向对面的谢流韫,“周扒皮呀,苏助眼圈那么厚,你都不给人放假。”谢流韫自然接过忱桉吃剩下的粥,“京海一套房,我给他放假他都睡不舒服。”
忱桉被噎了一下。
“你这是恋爱的态度!”她揣手。
谢流韫立刻站起身,走到忱桉面前。
“你干嘛?”忱桉抬眼看。
没成想,男人俯下身子,胸口大半鼓囊的肌肉压在忱桉手臂,殷红的唇瓣就那么自然的落在她侧脸上,忱桉瞬间瞪大眼。
“我会恋爱的动作。”
谢流韫细碎的发丝引起一股痒意,像是要给忱桉证明,亲一下不够,那温软的唇瓣离开侧脸,密密的缓慢的挪动。
忱桉心跳的飞快,一巴掌捂住了不安分的嘴唇。
“我相信你了!”她急忙说道。
谢流韫可惜的叹了一声,没再继续动下去。
“我都说相信你了,该下去了吧。”忱桉戳了戳。
两个人还肉贴着肉,虽然有衣服隔着,但男人天生体温高,暖融融的气息穿透过布料,一下就沾染上对方的气息。
“不。”谢流韫眨了眨眼。
“宝宝,你记得我答应过你的。”
忱桉满脸疑惑。
谢流韫勾着唇,往下压了压,雾色的瞳眸像是狐狸,闪烁着狡黠的光。
“你感受到了吗?”
“1... ..”忱桉突然闭上嘴,脸颊瞬间通红。
“你你你,起来!”
“不起。”谢流韫软软蹭了蹭,呼吸洒在忱桉肌肤上,“忱桉宝,满意吗?”
忱桉死死闭着眼睛,但这又不是视觉,触感还在,并且还十分灵敏,她能清晰的感受到。
真...真有109!
忱桉睫毛剧烈颤动,心跳也越加躁动,空气中的氧气被剥夺,她不自觉屏住呼吸。
面上抗拒,但身体诚实的贴过去。
没有绷紧的身体是软的,触感也很好。
每一丝肉感却又蕴藏着绝对的力量。
忱桉颤巍着,胆子又往上长,不知道身体绷紧之后是什么感觉,围裙包不住吧?
可能会撑的布料严丝合缝。
忱桉动作突然一顿,手指发烫,用力推开谢流韫。
脸上红的不能见人,“谢流韫,你再耍流氓!”
谢流韫踉跄了两步,脸色无辜,“你不能怪我,泥人都有火气,你还摸来摸去,我. ....”忱桉听不下去,闭了闭眼,“闭嘴吧你!”
她有些慌张的站起身,“徐师兄找我有事,你忙你的!”
“我送你!”
忱桉脚步一停,闭着眼转身,“顶着一柱擎天,你不要脸我还要!”
说着,就慌里慌张的跑了。
谢流韫:....
谁说他不要脸。
程越苏咬着蜜饯,从门口缩回脖子。
“二哥的报复果然不隔夜。”她小声嘟囔。
从谢忻安被送到医院,那一身血糊糊的样子,一看就凶多吉少,紧接着谢家老爷子和那个私生子焦急的赶过来,程越苏基本上是捧着脖子去吃瓜。
在听到医生说,谢忻安可能就此变成傻子,程越苏倒吸一口凉气。
吃瓜谨慎,她没听到谈话,反而谢华大声叫着爸,爸。
闹腾了大半宿才安静下来。
“越苏,怎么下床了?”苏淮之从门外走进来,看见程越苏在轮椅上。
“啊,呵呵,透透气透透气。”程越苏干笑,生怕苏淮之就此要来抱她,连忙自己滚上床,动作利索,行云流水。
苏淮之看的一愣,随即板着脸,“小心一点,伤到怎么办?!”
程越苏腹诽:残了都好比被你抱好。
想当年,各色帅哥美男在她面前,她还挑三拣四,现在沦落到她被歪瓜裂枣深情款款,何尝不是报复啊!
苏淮之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柔声问:“越苏,等你腿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去,正好见一下伯父伯母。”
程越苏被苏淮之温柔的语气吓得小心肝颤。
看他准备的东西,偷偷瞥嘴。
都是什么垃圾。
“我妈特别喜欢翡翠。”
苏淮之皱眉。
他原先打听过,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