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她趾高气昂的说完,就啪的挂上电话。
气势很足,可前面连续不断换了十几个电话打,就显得狼狈了。
忱桉笑了笑。
对苏夫人的威胁,她一点没放在心上。
某人可是说过,很乐意给她当手中剑的。
于是,在接到电话后。
谢流韫淡声吩咐苏省:“去把东西给忱桉。”
苏家跟小强一样,一个打不死第二只又来。
谢流韫拧眉,苏昌运只是胆子小,不敢大开大合。
不然苏氏集团也该往上爬一爬。
只是胆子小也有好的地方。
态度就不会太坚定,现在能够被苏淮之几句话游说好,也代表只要稍稍一吓,便会龟缩在原地。浅湾路咖啡厅。
戴着墨镜,整个人珠光宝气的苏夫人在四点一十的时候出现在咖啡厅。
笑话,只有忱桉等她的份。
恐怕现在忱桉已经等的心急如焚。
苏夫人就是要抓住这一脆弱情绪,把忱桉击垮。
京海,就不是她这种草根该出现的地方。
抱着这样的心思,苏夫人扬着下巴走进咖啡厅。
“您好,您几个人。”
苏夫人余光都没给,墨镜下锐利的视线扫过。
志得意满的表情瞬间僵住。
一把摘下墨镜。
人呢?!
被忽视的服务员,立刻返回自己的位置。
想必这位阔太太也不想要她服务。
苏夫人立刻叫住她,目光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
“四点有人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