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出迦南,回埃及(2 / 2)

,而是作为一种政治意识形态,必须如此宣传、如此包装。

摩西质问不义,推动改变,站在穷人和被压迫者一边。

在这种叙事下,埃及成了压迫体制的象征,是一种制度性的罪恶与不义,它将人变作工具。

因此“出埃及”不是单纯逃离一国,而是对不义的控诉。

至于为何不在埃及本地去抗议,“教堂”其实也有解释。

在尼罗河三角洲的狭小环境下,留在这里的人,暴露在整体意义上的官僚权力之下被异化了,成为了体制下的顺民。

不再有休戚与共的认知,也没有了勇敢与信任。

因此,想要改变就不能留在这里。

当然,出埃及是为了回埃及,对逃离不义是为了积累力量以对抗不义。

如今,时机成熟,也该是“出迦南,回埃及”了。

这些宣传,无疑是给耶路撒冷的军事行动塑造神学上的正义性。

纳赛尔其实并不是非常认同,可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他又发现自己无法否决“教堂”的说法。

特别是当第二天到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