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洋行的董事局,那边也是洋鬼子。
和记出地皮,huo家,娄晓娥以及其他几家开发商,有钱的出钱,有技术的出技术。
大家一起做蛋糕,一起分。
人家和记洋行董事局也不是傻子。
现在那块地皮被*丰代管,只值一两亿港币。
但如果他们拿出来入股,那最少可以翻几倍,甚至变成十几亿的利润也是说不准。
谁也不会放着小钱钱不挣,跟*丰讲什么商业信誉。
*丰的董事局是洋鬼子,可以有这个资格不睬娄晓娥。
但和记的董事们也是洋鬼子,人家只是跟沈大班打了个电话,话语里意思很直接。
如果*丰不能延缓和记的债务,不肯把黄埔船坞还给他们。
那么他们就会引入别的银行,打包这个项目。
说白了,就是现在地皮值钱了。
要么和记*丰一起挣钱,要么和记把*丰踢出去,他们找别人合伙挣钱。
无论谁在沈大班那个位置上,只能选择屈服。
像是‘cj’实业这样的华人公司,也只有被他牺牲的份。
这场盛筵,已然没有了木先生的座位。
木先生放下电话,直接往地上一瘫。
他知道,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商业机会。
而是他被港岛地产界排斥在外了。
以后只要跟huo家,娄晓娥以及那几家地产公司做生意的人,没谁再会跟他玩。
那才是他最恐惧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