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看!看地上的血水!都是人命!都是他杀的!!快抓他!快抓他啊一一!!!”
然而,任凭他如何哭豪指控,那些衝进来的番子却如同冰冷的石雕。
不仅对他视若无睹,也对满院狼藉的血水和残存的衣雀碎片更是置若罔闻!
他们只是迅速列队,肃杀的气息瀰漫开来,將整个小院封锁得水泄不通!
马升贵彻底呆滯了,瘫在冰冷的血泊里,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
赵保那冰冷无情、如同阎王判令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把这条老狗,押入詔狱丙字狱最深处。”
“告诉当值的掌刑官,这是本档头亲自关照的要犯。”
“每日三刑,样翻新,日夜“伺候”。”
“记住一一我要他铃够一年!少一天,少一个时辰,我唯你们是问!”
“另外—
赵保的声音带著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淡:
“去西河村,把他全家老小,一个不落,全都『请』进詔狱。”
“让他们一家子———好好“团聚”。”
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马升贵的心臟!
“遵命!三档头大人!!!”
所有番役齐齐躬身,声音洪亮整齐,带著绝对的服从与肃杀!
隨即,几名如狼似虎的番役立刻扑上前,冰冷的铁链“哗啦”一声套在了马升贵枯瘦的秉子上,如同拖拽死狗般將他从血泊中粗暴地拽了起来!
马升贵仿佛失去了所有知丼,任由番役拖拽。
他的瞳孔涣散,身体僵硬,只有那一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一片混沌的脑战中反覆炸响,將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碾碎:
赵保他他真的是三档头?!!
“啊一一!!!!!!!”
一声悽厉到穿透云霄、蕴含著无尽绝望、悔恨与恐惧的惨豪,猛地从马升贵的喉咙深处跑发出来!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饱含著对即將降临的、永世不得超生的无尽折磨的预知!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和他全家,都將坠入那比眼前地狱更恐怖万倍的—.詔狱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