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来了一块北泠的冰,咬着和她含化。“不穿了…“他低声说。
冰凉又滚烫的水迹蜿蜒淌下,顺着两人的唇角蔓延到脖颈,“下次穿在外边。”
妙诀纤薄的脊背收紧起来。
不敢想象那画面。
北泠的冰亘古不化,这块冰被玩得很花。明明森寒的气息弥漫,可怎么也压不住面上耳上的热意,一路向下。<1
一只鸟衔着冰远渡而来。
冰水打湿衣襟,谁在隔衣啄吻樱桃。<1
妙诀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心口又被咬疼。从体型气势和逸散的灵场上看,就像是一只通天巨鸟在啄一颗小树苗,这幅画面,完全就是在欺负人。
妙诀脸通红,鼻腔之中柔软地哈气,很快就成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啄到红涨,这只坏鸟才退开,声音回味无穷:“现在能让我知道你的灵骨了吗?"举世无双的时骨小树苗。
原来还在报复她和别人说悄悄话。
妙诀委屈闭眼,抱着胸口,“你真过分。”可却被人笑着拢进怀里,烬十语气恶劣,“我都这么过分了,你怎么还不回溯。”
还在报复。
讨厌的鸟。
妙诀别开脑袋抗议,发烫的眼皮却被冰凉的薄唇亲了亲,听见他说。“这样我就可以重做一遍了。"<1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