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了。
孟清淮胸膛涌起巨大的浪,太激动,激动到平日里的游刃有余此刻都变得局促起来,除了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官颖棠的名字,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可官颖棠沉默了一会,忽地委屈地嚷嚷,"ta干嘛这时候来啊。"<她衣衫不整地挂在孟清淮身上,还以为测完让他放心就可以继续晚间节目了,谁知冒出了红艳艳的两条杠。
官颖棠又开始不讲道理,“都怪你。”
孟清淮”
孟清淮已经习惯各种飞来的罪名,将官颖棠紧紧地抱在怀里,主动承认错误,“嗯,是我的错,这次卖力过头了。”官颖棠又扑哧被他哄笑,“没错,就是你勾引的我,现在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中秋时孟清淮也言辞凿凿地问过官颖棠这个问题,当时怀孕只是一个乌龙,他被她不怀好意地去蹭,最后当然连本带利地都讨要了回来。但现在一一
他也想知道,这十个月要怎么办……
验孕棒测出怀孕的第二天,孟清淮就带官颖棠去诊所再次检查了一次。各项数据都表明她的确是怀孕了,而当初以为的那一点例假,医生解释应该是着床出血。
确定了怀孕这件事后,孟清淮也没有隐瞒,立刻告知了双方父母。新生命的出现总是让人激动的,官孟两家喜不自禁,官志亨连夜让人送了许多名贵食材到北城,孟园和京华府更是当成天大的事来看待,不仅从吃穿用度都精心找了团队来照顾,甚至连家里的地毯都换成更厚的,就怕官颖棠不小心播着。
官颖棠沉浸在要当妈咪的幸福里,还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去的孕期会有多难熬,她被妈咪这个新鲜的身份短暂地分散了注意力,平日里有空就去逛母婴店,买一些可爱的小衣服小鞋。
一晃,孕期的前三个月过去。
当从那种新鲜感里走出来,官颖棠才真正明白怀孕这件漫长的事意味着什么。
她倒是不太显怀,三个月了身材也没有太大的变化,跟当初不知道怀孕时一样,能吃能喝能睡,唯一和过去不太一样的,是日渐旺盛的亲密需求。因为怀孕,孟清淮推掉了一切应酬,就连公司也是有重大会议或者需要他决策的时候才会过去,平日里几乎都在家里办公,随时陪着官颖棠。因为,怀孕后的宝贝老婆变得异常粘人,时时刻刻都想跟孟清淮在一起。但是在一起了,孟清淮又的确不好过。
比如官颖棠说自己要看书,故意挑放在书架最高地方的书,接着说自己拿不到,成功将孟清淮骗过来后,她笼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下,故意偷亲一下他的唯结,然后跑开。
留孟清淮在原地,喉结滚动,不上不下。
又比如某天她突然急急忙忙走到他面前,说眼睛里进沙子了,孟清淮很认真地帮她吹着,冷不丁的,又被她踮起脚吻了一口。孟清淮24小时处于被偷袭的状态里,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当然,官颖棠有时候也懒得偷袭,直接光明正大地来。这天下午孟清淮在书房开线上会议,官颖棠午睡后起来,径直打开书房的门进来。见他在开会,也不出声打扰,只熟练地坐到他腿上,抱着他。孟清淮轻轻关掉语音,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官颖棠是挺饿的,但不是填饱胃就能解决的那种饿。真要命,睡个午觉都能做春梦。她像只猫渴望地嗅着孟清淮的气息,时不时在他脸上啄一口,
“bb你香香的。”
“我好喜欢你啊。”
“我两秒没亲你了。”
“亲亲。”
孟清淮”
电脑里下属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清,耳边只剩官颖棠磨人的哼唧撒娇声。她从前虽然也会,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后来查过相关资料才知道,都是孕期的激素作祟。
孟清淮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逼迫自己冷静。“我刚刚做了个梦。"官颖棠黏黏糊糊地闻他,然而在耳边很小声地把梦里的内容说给孟清淮听。
她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扫在孟清淮耳廓上,热气扑进耳道,露骨的话让人脸红心跳。
“棠棠。“孟清淮很艰难地往旁边躲了一下,“我在开会。”哪有老板硬着开会的?4
“哦。"官颖棠体贴极了,乖乖闭嘴,“那我不打扰你。”她的不打扰就是伏在孟清淮肩头,坐在那早就起了反应的地方,偶尔不经意地动一下。
孟清淮喉结止不住翻滚着,偏偏这时会议有人叫他,“孟总,这样安排可以吗?"<1
他刚刚根本没听员工在做什么,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冷静地做任何决断,只好打开语音说,“你把计划书发过来,我看完给你回复。”说完就草草散了会。
“棠棠。"他把官颖棠抱到书桌上坐下,嗓子沙着,原本想让两人都冷静一下,可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自己都没能忍住。几秒,便捧住她的脸吻下去。
怀孕快四个月,孟清淮一直坚守原则,连吻她都小心翼翼,蜻蜓点水似的,这是官颖棠第一次“勾引"成功。
男人的吻势十分凶猛,感受得被克制压制的欲望,官颖棠的唇根本就闭不住,舌头不断被他勾缠着,太凶,她退一步,他便紧跟着往里逼近两步,官颖荣被吻到眩晕,身体往后仰倒,从口中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