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路今夜一顿,眼神幽暗,抬脸看她:“能别提这么扫兴的名字吗?”元宵小口呼气,挑起他遮住眼的卷发:“难怪。”“学人精。”
他不觉得她真看上那个男的了,但想着她或许是对那头卷毛动了心思,她好像很喜欢卷毛男,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他去弄了,看着卷发的他,她爱不料手,差点都有些吃不消。路今夜被看穿,无语垂眼,抵着她的额头:“我真要起不来了。”
元宵凑近他的耳朵,说了句什么,路今夜差点交代了,她笑嘻嘻:“没有呀。”
“…我真服了你了。"路今夜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谁帅?"他很在意,元宵头皮都麻了,故意道:“他。”路今夜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收下她的挑衅。“行,你等着。”
太阳完全升起,毛茸茸的光尽数落进卧室里,晒得元宵的后背暖洋洋,路今夜的头埋在她颈窝处。
他熬了个大夜从张掖赶来,整个人现在困成软绵绵的一摊大狗,黏在她身上。
她看了眼时间,推了推路今夜的脑袋,“我该去上班儿了。”路今夜拱进她怀里,咬了下她的肩,元宵“啧"了声,路今夜低沉的笑漫开。他声音含混不清:“不去行不行?”
元宵摇头:“国不可一日无主。”
哈哈哈哈,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路今夜松开她,往后退了退,撑着床坐起来,弓着腰,掌心盖住眼睛缓着那股困劲儿,翻身下床去捡裤子:“我开车送你。”就这么站在晨光里,元宵靠在床头欣赏了会,宽肩窄腰,屁股还挺翘。她餍足后心情愉悦,走下床,从后面抱住路今夜劲瘦的腰,这个姿势刚好能摸他的腹肌,“不用,司机在楼下等我了。”
路今夜“哦"了声,“也对,我的身份见不得光,得藏着点。“完全没有阴阳怪气,他是真这么想,元宵好笑:“你什么身份?”“partner、你的地下情人。”
元宵满意地点点头,他洗澡的时间,元宵还担心事后会扯不清,他能这么想就是最好的。Eclat面世在即,元宵不想和他谈情说爱,耽误事儿,身体很合拍,是她目前对他的兴趣所在。
她奖励地吻了下他的下巴,“真乖。”
元宵说"早餐我给你放在早餐店了,去买就有。”路今夜:谢谢。”
看见他一噎,元宵乐了,她走进衣帽间,找衣服:“餐厅那有电话,饿了就打给管家。”
路今夜跟到门口,倚着门框:“我就待在这儿吗?”元宵取出一件设计感很强的修身衬衫,头也不抬地问:“你想去哪儿?”“我的意思是,我住在你家会不会不方便?要是有人过来,撞见了,你不是很难做。"他说的是别的Partner,或者大度的成柏杨。这话提醒元宵了。前两天,失联已久的元宓突然给她打来电话,说要逃来国内找她。虽然元宵不认为她真能脱离她爸的监控独自过来,毕竞她身体不好,她爸生怕她出事。
况且元宵和她爸的关系,剑拔弩张。
但保险起见,这房子虽然大,还是将路今夜安排去别的楼层更稳妥。元宓心脏不好,见到陌生男人吓出病,她也不想。元宵又拿出一条超短裙,穿上对着镜子转了转,拿出一旁的裁缝剪,利落地将衬衫腰侧多余的部分剪掉,露出侧腰和内裤边缘的蕾丝绑带。“那你去楼上住吧,你的指纹应该还能开。”
他的信息和元宵的信息都录入在档,权限还没清除,这三层的房子,她和他一样,可以自由进出。
路今夜走过来,将她露出的绑带打上蝴蝶结。元宵在挑配饰,他又退回去靠在门边,看她试试这个,戴戴那个,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人。去镜子前晃了一圈,这下满意了,元宵走出衣帽间,路过他身边时,在他挺翘的臀上揉了把:“上班去了,宝贝。”“流氓。"路今夜还是跟了出来。
玄关开阔,用来隔断的墙体打通成一整面鞋墙,数百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不同跟高、不同类型、不同颜色,应有尽有。买回来时的价格能顶一套房子。路今夜问她:“哪双?”
元宵目光梭巡,下巴一点:“它吧。”
路今夜从善如流取下来,单膝蹲在她身前,握住她的脚踝,给她穿上。元宵都快忘了,两个人以前谈恋爱时就是这个模式,他什么都顾过来,事无巨细,有他在,很舒服。以至于她这么擅长离别的人,分手后都戒断了一段时间。
黑色缎面的尖头高跟鞋,光线下呈现一种细腻的光泽,穿在元宵脚上,相得益彰。
元宵坐在换鞋凳上,他肤色冷白,目光很难不落在那,等他站起来,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去找条裤子穿上。”
路今夜不觉得羞耻,看着她:“穿多了你也不乐意,穿少了你也不乐意。”“有意见吗?"元宵坏心眼地揉了下,直接叫醒了,路今夜呼吸一窒,声音低下来:“不去上班了?”
他将她扯进怀里来了个法式深吻,给自己吻得越来越难受。元宵最后在他舌尖上撮出声响,随后挣脱拉开门,溜了。“Bye.”
她一走,路今夜就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发现裤腰的扣子被她急急撤得崩掉了,倒是能穿,但拉链那块全是她蹭上去的水,只过